她們火辣辣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彷彿是狼看到對手的忌憚。
茉莉還有心情打趣:
“幹嘛都這麼看著人家啊。”
沒有在她們的想象中奮起突圍,反而面帶和善的笑意舉起雙手。
手心朝向前方,表示投降。
朱老三覺得她有詐,不敢貿然前進。
茉莉朝她身後弩嘴,示意她朝身後看。
朱老三才不會中她這種小把戲,握緊手裡的武器和她對峙。
茉莉表示為她遺憾,那邊的風景才叫悽慘。
朱老大知道茉莉不好對付,柿子挑軟的捏,特意選錢九多這邊。
她邪笑著一步步靠近,沐覺得今天這場面全怪自己衝動,擋在錢九多前面保護她。
若初喉嚨微癢,壓制的低聲咳兩聲。藏在袖子裡的手握著一把粉末。
這粉末是他精心調製的迷香粉,撒在空中再被人吸入肺裡,會讓人在三秒之內陷入昏迷。
這東西他是常年備在身上。
雖說他身背不祥的名聲,他這張臉還算豔麗。
這些年來有不少女人對他起歹心,身體病弱嬌貴的破碎感,輕而易舉的就能讓女人生起凌辱他的心思。
無論年齡多大的女人,看到他落單都會心生歹意。
這迷藥他準備的是五個人的份量,這麼多人是肯定打不過的,只能選擇最好的時機放倒幾個逃跑。
自己的病身子會拖後腿,逃跑不是上策。
綜合利弊,若初的視線頻頻朝茉莉的方位看。
期待妻主帶回來的這個女人及時突圍來相救。
妻主不會武功,敵人這麼多隻能將希望放在別人身上。
錢九多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腳步都不曾後退。
叫來這麼多人來恐嚇,連聲求饒都沒聽見。
朱老大覺得有點可惜,她享受的是捕殺獵物掙扎的那段時間,而不是死的那一剎那。
為了得到想看的,她覺得在給錢九多一次機會:
“你這一大家子跟著你受罪,看著也怪可憐的。這樣吧,你只要從我褲襠下鑽過去,我就放你夫郎一馬。”
朱七跟她一起為非作歹,欺辱別人習慣了,兩人臭味相投。
眼神不安分的在沐和若初身上徘徊,最後落在若初的下身,眼神裡的慾望不加掩飾:
“你那嬌滴滴的夫郎我幫你照顧。”
說話間手握成一個圈,上下滑動,在場的人都看出來她在某個房中動作。
“肯定讓他欲仙欲死,只會……”
在她雙手做出下流動作的那一刻,錢九多抓住她手向後反折。
骨裂聲清脆,若初聽的一清二楚。
在滄河村住了這麼多年,錢九多在她們眼裡就是撐不起事,吃軟飯的廢物。
朱家沒有一個看的起她的,對她更不會有防備。
她出手突然,朱老七手臂骨折就一個眨眼的時間。
她痛撥出聲時,朱家人都沒反應過來,朱老大吹下流的口哨,嘴角油膩的笑還掛在臉上。
錢九多不會給她們反擊的機會。
抓住朱老七壞掉的那隻手臂,讓她一拳打在自己臉上。
她手下沒收力,朱老七的臉被打歪,嘴裡飛出兩個牙,帶著猩紅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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