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白手套長相讓自己都覺得嫉妒的男人,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要和他打聲招呼。
葉秋讓他們兩人過來守株待兔,自己卻跑得沒影了,身邊又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話,費翔實在覺得有些無聊。可身邊就這麼一個人,對方還冷冰冰的,根本就沒有出聲說話的意思。
“小白——”費翔笑著喊道。
小白突然轉身,眼神犀利地盯著費翔,讓後覺得心裡毛毛的。難道自己叫錯了嗎?那個男人不也是這麼稱呼他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叫錯了。修羅,我知道你就是血中修羅。我是花中禽獸,你應該聽說過我吧?哈哈,名號不好聽,我卻挺喜歡的。我並沒有冒犯的意思。”費翔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確實是犯了忌諱。或許,那個名字只有很少的人可以叫吧。自己是不夠格的。
小白眼中的殺機這才慢慢斂去,又轉過身體,盯著面前那唯一一條可以通向水庫的水泥路。如果對方要是來搶人的話。必然要經過這裡。
費翔這才放下心來,也不敢再稱呼小白的名字,甚至連修羅地名號都沒有叫,說道:“看來對方是有所警惕了。不然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搶人。還是他們的反應度實在太慢?”
見到小白仍然沒有出聲的意思,這讓費翔有些氣。懶洋洋地坐在地上,打量著這數十里的荷塘。費翔也不算一無所獲,倒是在這個男人身上學會了如何裝冷酷。以後。又多了一式用來對付那些女人的絕招了。
一輛白色麵包車裡,一個眼鏡男人開車向水庫這邊趕來。
“報告導演,我在向目的地靠近,十五分鐘後到達。”
“全前進。”
“是。導演。”
眼鏡男掛了電話。將車提到最高,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時,耳朵上地接收器卻響了起來。
“報告導演,我是三號。請指示。”眼鏡男按了聲音接收鍵。
“任務失敗。撤。”
“是。導演。”眼鏡男在行人的驚呼聲中在馬路中間將車調頭,很快就隱匿在滾滾車流中。
鄭茹說她不是真正的七號。那麼真正的七號是誰?
她為什麼在臨死前對唐布衣說出這樣地一個訊息?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還是為了報復將人的思想引入另外的誤區?
七號又是什麼?這時一個怎麼樣的組織?而前面是不是還有一、二、三、四、五、六號或後面還有更多的代號?
葉秋站在哪兒半天沒有反應,電腦飛快地思索著這句話所蘊涵地內容。自從那個懂得合氣道的女殺手出現後,葉秋就一直覺得身邊有一團烏雲籠罩著他們。
身手了得的女殺手、容貌氣質智商各個方面都極其優秀甚至能迷惑唐布衣這種成功男人的女間諜,而且有鋼鐵一般的紀律和嚴厲的懲罰措施,為了保密,失敗都是以咬毒自盡這種令人防不勝防的狠毒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個組織雖然只是露出了冰山的一角,可那種磅礴大氣的力量和殘酷地行事手段已經能讓人心生懼意。
“知道七號是什麼意思嗎?”唐布衣聲音淒涼地問道,聲音裡有掩飾不住地仇意。
“不清楚。應該是在一個神秘組織的編號。而她說自己不是七號——如果說的情況是真實的話,那麼證明她只是一個替身而已。真正的七號還在身邊覬覦著我們。”葉秋言詞謹慎地說道,怕一不小心觸犯到鄭茹。刺激了唐布衣那顆可憐的心臟。這兩天生的事實在把他折騰地夠嗆。
先是自己最寶貴地女兒被人綁架。折騰了一天一夜的時候,好不容易得知女兒脫險了,自己心愛地女人又死在了懷裡。既使飽經風浪,唐布衣的心靈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撞。
“葉秋,答應我一件事好嗎?”唐布衣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態,坐在地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