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
其實這些早就知道,也強迫自己習慣,木秀於林不是好事,總不能讓他住的比主演還好。
副駕駛,阿七詫異的從後視鏡看了眼。
原來是因為這個。
衛聽瀾沒退開,手肘順勢支稜他腿上,歪腦袋說:“挺好的,供暖很好,打掃的也乾淨,我很喜歡,再說也沒幾天。”
魏川就再沒有說什麼。
之後的飯局很和諧,也很香,這是衛聽瀾的表述。
他吃的很好。
全部都是在亭園吃慣了的東西,很久沒吃自然想念,也沒怎麼說話。
他哥在呢,自己的腦子就可以不帶。
只在鄭導敬酒的時候,衛聽瀾下意識道:“我哥不喝酒。”
鄭導就沒有再勸。
誰都看出他是不敢勸。
魏川卻接了杯子:“瀾瀾年紀還小,給導演和各位添麻煩了,身體原因只能小酌一杯,大家盡興。”
鄭導紅光滿面,之後誇獎衛聽瀾很多句。
衛聽瀾不滿的拍了下魏川的腿。
魏川捉住他的手,穩穩攥著,另外一隻手穩穩端著杯子喝了酒。
白元清偶爾看一眼這位衛先生,不敢直視,也沒敢多吃桌上的東西。
這一桌食材,粗略估計得六位數。
還不包括外來廚師團隊以及阿七現場開的,拍賣級別的紅酒和白酒。
他還注意到,衛聽瀾對這些酒水被齊刷刷開啟,一點珍惜的意思都沒有,彷彿習以為常。
站在角落的阿六和阿七也一樣。
阿七已經很可怕,居然還有個阿六,是不是還有三四五或者八九十?
如果回到過去,白元清寧可讓自己右手早就骨折。
他感覺衛先生應當不知道他做過什麼,否則他不會好好坐在這裡。
白元清只祈禱衛聽瀾什麼都不會說。
同樣在席的汪帆帆,祈禱之外還下定了某個決心。
他記得衛聽瀾提過,很喜歡他的一個角色,那是他十八歲拍的,男二號,非常吸粉
不知什麼時候,窗外已經下起大雪。
飯局結束是八點半,魏川原本會在送衛聽瀾回酒店後直接回京市,十二點前會到家。
但是雪太大。
阿六還收到訊息,要走的高速出了連環車禍。
衛聽瀾立即說:“那明天再走。”
鄭導和魏川交換了聯絡方式,正高興,熱情道:“這種天氣上路太危險,不如留宿酒店。”
魏川看著眼巴巴瞅著他的衛聽瀾。
什麼都在眼睛裡,真是個孩子,他說:“那就留宿。”
只是天留客,酒店卻早已滿員,附近的酒店都是,年關前很多劇組趕工,加上下雪,沒空房。
鄭導立即讓出自己的房間,說正好有些事要和副導聊,反正哥倆住一屋也是常有的事。
魏川自然同意。
阿六也說正好和阿七一屋。
至於暗處的保鏢,只要錢到位,自然有人出讓房間,不用他們管。
衛聽瀾卻注意到阿七和阿六對視一眼,都有些擔憂的意思。
沒問。
但凡他哥或者阿六阿七不說的事,肯定問不出來。
酒店很快收拾乾淨鄭導的房間。
衛聽瀾送魏川去房間,進去就皺了下眉,房間打掃的很乾淨,但生活氣息還在。
這是沒辦法的事。
鄭導時常熬夜開會,許多人湊他這抽菸喝酒
魏川毫無異色,讓衛聽瀾回去休息。
等房間沒有其他人,阿七立即開窗通風,床褥之類的只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