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忒嚇人了。
看老闆的狀態,拔針可沒一會兒。
衛聽瀾說:“猜的。”
神使鬼差的反應,他並不想暴露一些偵測方式,免得魏川下次防著他。
衛聽瀾端著水杯去臥室。
他說:“溫水。”
原本有些燙,兩個杯子來回倒騰散了些熱。
魏川喝了半杯水,神色微微舒展,這時候才有機會問:“怎麼忽然回來了?”
衛聽瀾:“玩累了,認床。”
他把杯子接過去,硬邦邦站在床邊:“生病也不告訴我。”
魏川:“只是感冒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衛聽瀾不欲追究一個病人的責任,尤其魏川臉色真的很不好。
但魏川的行為很過分。
他想了想,擼起褲腳一直到膝蓋。
白淨的小腿上靠近膝蓋的位置,鵪鶉蛋大小的青紫。
魏川立即坐直了:“怎麼弄的?”
衛聽瀾:“磕茶几上了,只是一點點磕碰而已,不是什麼大事,下次就不說了吧”
他磕到一瞬間就想告訴魏川。
知道會得到關心。
沒想到魏川病的這麼重卻一聲不吭,也許這就是大人和小孩子的差別。
兩兩相望,衛聽瀾冷冷瞥床上的病號。
魏川嘆氣:“去拿藥。”
衛聽瀾不動彈。
魏川:“我錯了,沒有下次,好麼?”
衛聽瀾不吭聲。
魏川拉過他手腕,將人帶到跟前:“瀾瀾,哥錯了,真的。”
認錯這種事,於他來說很陌生。
但很奇怪,話說出口的卻很容易,語氣也能跟上。
道歉竟也是真心誠意。
雖然這件事肯定是做不到。
他見過衛聽瀾看著他騎馬的照片眼睛放光,不確定的事,若是空歡喜,不如不說。
而且讓衛聽瀾守著他狼狽的樣子無數次,絕對不行。
衛聽瀾說:“這還差不多。”
他又叮囑:“我去洗澡換衣服,然後過來。還喝水嗎?吃點什麼?門開著,你叫我,我聽得到。”
魏川仔細看衛聽瀾腿上的傷,還好沒有破皮的地方。
他這才道:“看書就行,去吧。”
不到二十分鐘,戰鬥澡後的衛聽瀾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
他拿著藥:“我自己塗。”
之所以過來塗,一是陪伴,再就是是展示給魏川看,他有好好對待自己受傷的地方。
魏川拍了拍身側的位置:“我來。”
很大的床,比劇組的雙人床要大一號。
本來魏川身高體型都不小,這種床睡覺才更從容和舒適。
大床空的位置,再睡兩個衛聽瀾也沒問題。
衛聽瀾也想靠他近一點,就上去了,也靠床頭,膝蓋再一曲,很容易能被魏川夠到。
上了藥舒服很多,就那麼晾著。
他不愛坐著,尤其在床上。
慢慢人就出溜平了,側臥,受傷的腿屈曲搭在被子上,挺舒服。
魏川低頭看書,視線慢慢下落,落到不自覺劃拉到他腳踝位置的腳趾。
其實什麼都感覺不到。
畢竟隔著被子,他小腿的神經也很麻木。
但是很奇怪的。
彼此好像有奇特的連結一樣。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