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辛苦了,今天帶你出去吃]。
夏老瞧見魏川微微泛白但竟還帶著笑意的臉,不由看了眼他的手機。
用頭髮絲想都知道,那邊是小少爺。
魏川:“他發現保鏢了,沒生氣,還謝我,太乖了,是不是?”
夏老點點頭,旋即很驚恐的回想,他剛剛沒開口問為什麼吧,沒有吧?
魏川又說:“我昨晚,站起來了。”
衛聽瀾疑似官宣戀情。
自從治療開始, 魏川總試圖站起來,昨晚成功了第一次。
魏川說:“只有一秒鐘。”
這是個很可憐的數字, 但夏老已經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
萬事開頭難。
只要開了頭,一秒鐘、一分鐘、一小時乃至完全康復,完全是可以預見的事。
魏川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說:“謝謝,這段時間辛苦您老了。”
夏老慌忙擺手:“我只是盡了一個大夫的職責,這功勞有一半是您堅持不懈,另一半得歸功於小少爺。”
魏川眉眼柔和:“也不知道將來他看到了,會是什麼樣。”
他知道衛聽瀾激動起來什麼樣子。
高興至極了能蹦起來往他懷裡跳, 不高興了窩在他腳邊,黏黏糊糊。
魏川倒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他無數次想接住衛聽瀾的喜悅或者悲傷, 一個真正的擁抱, 那麼簡單, 卻那麼難。
如今, 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這天衛聽瀾到停車場,他那輛車已經不在, 但有另一輛眼熟的。
他到跟前,阿六就下車開了車門。
魏川有很多車, 他接衛聽瀾一般都是這輛,行駛平穩,低調貴氣。
衛聽瀾上車,沒什麼形象的癱開四肢。
他一條手臂因此搭在魏川腿上,整個人是個很標準的大字。
魏川握著他手腕稍微往前挪了挪:“累了?”
衛聽瀾點點頭:“裝了一天大少爺, 好多人都盯著我看”
魏川:“不是裝, 你就是。”
衛聽瀾歪頭看他:“哥, 你明天來接我不?”
阿六默默回憶魏川明天的行程,以及衛聽瀾明天的課程。
明天下午小少爺只有兩節課, 老闆開完會就到小少爺下課的點了,但老闆之後還有個飯局。
不過他沒開口。
也不是很意外的聽到魏川說:“來。”
魏川從另一邊拿過早準備好的果汁,放好吸管後遞過去。
今天是芒果汁。
衛聽瀾不是很愛吃水果,但果汁還行,最愛葡萄的和芒果的。
他抱著細高的玻璃瓶,一口氣喝了半瓶。
這才有些狡黠的說:“不用,我來接你,我下課早。”
透過一點小考驗得到滿足,好像是莫名就無師自通的技能。
衛聽瀾之前不這樣。
但是他總會想起魏川那天趕到醫院的樣子。
一向冷肅沉穩的他哥,眼裡透著不確定的慌,還在以為他失聰的時候,說了很多話。
說會一直照顧他,讓他別怕。
衛聽瀾這才知道,他在魏川心裡的分量,比他以為的要重的多的多。
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可能也就這種程度了。
魏川說:“也好。”
衛聽瀾腦袋靠過去,蹭了蹭魏川的胳膊,又嘆氣:“兩天沒去醫院了,我明天也該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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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和表白拒絕,怎麼看他都狼心狗肺。
魏川說:“我讓夏老去過醫院,景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