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副局長皺了皺眉頭，說道：“秦縣長，您這可使不得。您是領導，有什麼事情您直接吩咐便是。”

秦墨嘆了口氣，將此行的目的說了一遍。

副局長聽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秦縣長，這可不是小事，我雖然感激您在常委會上的支援，但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真的沒法幫忙。而且就算是我想幫忙也幫不上，這件事情是孫隊長親自在負責，他和李松關係密切得就差穿同一條褲子了。孫隊長還是孫副縣長的心腹，就算是我開口，他也不會給面子。”

秦墨急忙說道：“老焦，我知道這件事情很為難。只要你能幫我這一次，以後我必有重謝。”

焦副局長想了想，還是堅決地搖搖頭：“秦縣長，不是我不幫，而是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和職責。您還是想想怎麼透過合法的途徑解決問題吧。”

焦副局長一點都不給面子，秦墨和周南面無表情地離開了焦副局長的家，此時兩人心情更加沉重。

回到車上，秦墨狠狠地捶了一下座椅：“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秦墨沉默不語，望著車窗外漆黑的夜色，眉宇間滿是絕望。

周南實在不忍心看到領導這樣，小心翼翼地說道：“縣長，要不您直接找李松談談？”

秦墨聽了周南的話，身子一震，陷入了沉思。找李松談？這意味著自己要先低頭，可眼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過了好一會兒，秦墨咬了咬牙，說道：“也只能這樣試試了，但是得先想好怎麼跟他談，不能讓他佔了上風。”

周南附和道：“領導說得對，咱們得好好謀劃謀劃。”

第二天，秦墨主動聯絡上了李松，約定在一個偏僻的茶館見面。

兩人見面後，氣氛頗為尷尬。秦墨率先打破沉默：“李松，我找來的目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所以我今天也不藏著掖著，就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

李松冷笑一聲：“秦墨，不，應該稱秦副縣長，你終於坐不住了？”

秦墨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蒙山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將這件事情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