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就是那樣堅持著。
雨戀有點迷惘又有點好奇,她確定自己是喜歡他的,但她從未嘗試過如此親密的關係,過往平靜的日子離她離得好遠,現在她都沒時間去回想了,即使偶爾想起了,也記不太清楚那原來的世界。
是因為來到了這異世界的緣故嗎?還是因為冬雪嚴?竟使她忘了從前?
會議進行中,冬雪嚴注意到身旁的人兒連連點頭,這丫頭又在神遊太虛了。
“困了?過來!”他把她摟進懷裡,讓她貼在他胸前安睡。
雨戀“嗯”了一聲,抗拒不了睡意,緩緩閉上眼睛,真不知他是打哪兒來的體力?昨晚他們幾乎沒睡多少時間,好一個瘋狂又難纏的男人。
在場大大小小的官員對此都肅靜以對,就連呼吸也不敢太大聲,只等著王子安置好王子妃。
這幾天下來,他們已習慣王子帶著王子妃同行的畫面。以前曾有傳言說王子不喜歡女人,他們不知是真是假,但王子應該是喜歡王子妃的,那溫柔呵護的神情,他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一抬頭,冬雪嚴又恢復冷淡口氣道:“繼續。”
“是!”報告的官員刻意放低了聲音,唯恐吵醒了剛入睡的王子妃。
夢裡,雨戀又聽到陣陣的呼喚,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她卻怎麼也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一切都在流動中、改變中,她抓不著邊際,眼看就要被淹沒了。
然而,迷濛中醒來,有一雙溫暖的銀藍色眼眸望著她,那是冬雪嚴的眼眸,何時從冰冷變成了溫暖,而且讓她感到如此安心?
“醒了?”他摸摸她的臉問,她這才發現他們在馬車裡,輕輕緩緩地往前行進著。
看她還一臉呆呆的,他喝了口雪水喂進她嘴裡,“這是我叫人從雪山頂上帶下來的,是由最純淨、最柔細的雪花所融化的。”
好甘甜、好清澈的口感,雨戀頓時清醒了過來,“雪花,真有這種花嗎?”
“當然有,可比夏國那些俗豔的紅花美多了。”他還念念不忘那筆舊仇,非得趁著她不注意時,叫人把那盆爛花給砸了。
她被他逗笑了,“你好幼稚!”
“回宮去我就拿給你看,等你看了就知道!”他眼眸一轉,激出火焰,“你剛剛說我幼稚?你以為你在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糟糕!伴君如伴虎,她忘了他是個驕橫霸道的王子,也是個貪得無饜的愛人,她實在不該高估自己的影響力,以為他會因為愛她而萬般寵溺。
“唉!幼稚也沒什麼不好……”她拚命思索著該如何解套,說來卻是太過牽強,“就是天真可愛的意思嘛!”
“別胡扯了你!以為我是這麼好敷衍的嗎?”抓起她飄垂的腰帶,他把那絲絹放到她唇邊,“來,咬著。”
“為什麼?”好端端的竟要她咬著這布料?
“隨你,待會兒要是發出聲音,你不覺得害羞就算了。”
“發出什麼聲音?”她的問題很快得到解答,眼看她的丈夫拉起她的羅裙,舉起她的雙腿,那姿態擺明了就是要……
“這、這是馬車上,你不可以……”雨戀慌得花容失色,又不敢大聲抗議。
“說錯了話就要付出代價,可惜你碰到的是個王子,什麼金銀財寶都不缺,你除了拿自己賠給我,也沒其他的辦法了。”讓她窩在懷裡大半天了,他早就被逗惹得心癢癢的,管這裡是什麼地方,他想要她想得難受極了!
當那十根手指上下探險,雨戀不由得咬住絲絹,哽咽道:“你瘋了是不是?要是他們停下車來怎麼辦?我求你別鬧了!”
冬雪嚴不回答她,反而探出窗外命令,“繼續給我往前進,等我說停才能停!”
看來他是認真的,她還是趕緊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