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羊媽媽的野狼。
放出籠子全部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猛獸,碰在一起就是兩敗俱傷,居然還談什麼處理親密關係?
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現在彼此的偽裝都卸下去了,他們之間沒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怎麼去處理這種……根本不知道怎麼定位的關係。
就只能真的乾巴巴地站著,對瞪著。
反抗軍的首領
把腦袋都探出了窗外,吃瓜吃得非常愉快。
這年頭各種各樣悽慘的小情侶,可比娛樂臺的那些糾糾纏纏的情感電影生死戀要普遍多了。
動盪的末日裡,到處充斥著你死我活的感情糾葛。
但是兩個風口浪尖的強者搞在一起的事情可不多見。
反抗軍首領聽高山雲說,這倆人搞那種事情打得特別兇乾的也特別猛,甚至還是公放在整個小隊裡面。
嘖。
僵持了也就一分鐘的樣子,葉梧桐低頭看了看何鸞抓著她的手腕。
沒想到這人這輩子除了打她,還會主動碰她啊。
葉梧桐被頭頂的陽光曬得有點暴躁,更是因為那種……一些事情頻頻出乎意料的感覺讓她內心裡近於無措。
但是她這種人,除了對待自己的媽媽春風細雨。
越是心裡面發虛的時候外表就越是強硬。越是心裡沒底的時候就越表現得雲淡風輕。
如果說何鸞嘴硬得死了之後燒死一定會剩一張嘴。
那麼葉梧桐被燒死之後,肯定會只剩一根直挺挺的頸骨。
那是死都不肯低的頭啊。
因此葉梧桐眯了眯眼睛,就像是知道註定會壞掉的玩具,一定要狠狠地砸幾下,讓它早點壞了才罷休的惡劣小孩。
她就這麼眯著那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對何鸞說:“不是你讓我跟反抗軍搞曖昧嗎?我這就跟他去搞。”
何鸞嘴唇抿得死緊,眉頭也皺起來,看上去隨時像要暴起傷人。
他當時說的話絕對不是那個意思,他都已經解釋過了!
而且何鸞意識到葉梧桐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沒有任何的操守可言。
她跟李平也行,跟他也行,跟什麼反抗軍肯定也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爽快而已。
她之前,分明只把他當成……宣洩和報復的工具。
何鸞看了一眼反抗軍的首領眼神都不怎麼良善。
正在朝著這邊看熱鬧的反抗軍首領:“……”哎!這裡有我什麼事兒嗎?
葉梧桐掙扎了一下,何鸞還是沒鬆開她的手。
眼看著皇宮門口那邊因為hjn小隊的懸浮車滯留的時間太久了,已經在集結士兵。
葉梧桐又輕飄飄地,充滿戲謔地看著何鸞說:“除非你親我一下……我就……”
何鸞觸電一樣把葉梧桐的手甩開,轉身就走。
葉梧桐也轉身朝著反抗軍的方向走。
但是她再被抓住手腕的時候,就不只是震驚了,手腕猛地被一扯,何鸞如果力氣再大一點的話,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身體素質,手臂都能她從身上撕掉了。
葉梧桐身體原地一百八十度轉了個彎。
震驚看著又一次去而復返,滿臉戾氣的何鸞。
然後看到一片黑雲壓過來一樣,何鸞迅速地傾身彎腰低頭一氣呵成——抿著唇,胡亂地在她臉上碰了一下。
葉梧桐莫名其妙想到了一首在現代世界聽到的歌。
“我記得那天晚上你吻我的樣子,勉強地在臉上隨便一下子……”
葉梧桐瞪大了眼睛,近距離看著慢慢退開的何鸞。
她是真沒有料到何鸞竟然連這個都會答應。
怎麼?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