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為反抗軍首領的男人。
不得不開口安撫大皇女的情緒,給對方保證一定會在最關鍵的時候控制住何鸞。
“你放心……我讓人在極樂公司裡面弄了一些強效麻醉。”
“如果他實在是太瘋狂的話,我會把他放倒的。”
“但是你必須為我們爭取時間,你也知道屠神遊戲裡面究竟有多少無辜民眾,你既然想做女皇,就要為你的臣民們負責。”
可憐反抗軍反抗的就是政府,反抗軍的首領現在還要教未來的女皇怎麼做女皇。
通訊器那邊未來的女皇雖然沒有哭出聲,通紅著一雙眼睛,卻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大皇女最後哽咽道:“我一定會拖住他們!”
為了保證自己的眼淚不在反抗軍首領的面前落下來,大皇女掛掉了通話。
明珠嘆了口氣,站在那間晝夜不停刑訊又治療的房門外,並不敢進去勸阻何鸞。
只是讓他的人準備好麻醉彈。
他不想被基因催眠後死相悽慘,那樣他寧願跳豔舞。
幸好,在十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點鐘,距離a街區的通關閘門開啟還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候,何鸞從一個異生物口裡活生生撬出了柯笑還有關停遊戲的金鑰在哪裡。
至於怎樣撬出的過程……
何鸞把所有最酷烈的刑罰和痛苦,還有審訊的藥水都用上了,他們居然都死不開口。
最後何鸞突然想起了什麼,看了一下昨天羅蘭的死亡片段。
把那些異生物的‘家人’給帶過來。
這群異生物總算像是見了棺材落了淚。
可笑的是他們明明是異生物,明明為了族群的繁衍不惜一切,妄圖聯合在一起顛覆全人類。
卻將那些“人類”,真真正正當成了家人,對他們產生了名為感情的東西。
當家人面臨危險,他們在那一刻離奇地共情了何鸞的憤怒和焦灼。
有一個鬆了口,只有一個就夠了!
他們一直到處尋找而不得,是因為柯笑還有關停屠神遊戲的金鑰,並沒有被轉移走,而是被藏在了地下。
藏在了永生遊戲的遊戲場穹頂之下的地下。
何鸞和明珠的人迅速破開了重重的關卡,將被關在一個狹窄黑暗除了有空氣什麼都沒有的牢獄之中。
人在絕對的黑暗之中,時間久了,是會精神崩潰的。
幸好柯笑被折磨多年,原本就心志堅定,只是有
一些輕微脫水。
柯笑被帶回了永生遊戲設計場,李平做她的副手,準備關停遊戲。
何鸞站在柯笑的身後,全副武裝,手中緊緊握著槍。
他現在除了抓緊這種沒什麼用的武器,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換過衣服,沒怎麼吃過東西,只喝了一些水。
泡在那個刑訊的房間裡面,他現在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屬於異生物的腐臭味道。
臉上被噴濺的血液凝固呈現骯髒的鏽紅色,他站在那裡,像一尊被弄髒了的陶瓷神像。
他的雙眸死死地鎖著遊戲之中葉梧桐的臉,眼中的情緒晦澀難辨。
懸浮的冰藍色巨大螢幕上,葉梧桐在沒心沒肺地準備睡覺。
她把安吉拉房間裡面的一個搖搖椅拖到了外頭,正在曬模擬天幕上面的虛假陽光。
安吉拉則是坐在她的身邊,絮絮叨叨地跟葉梧桐說著這段時間她怎麼從黑暗的街區裡面來到b街區。
怎麼一次又一次壓住自己即將反叛的隊員。
“是不是很驚險?”
葉梧桐敷衍地嗯了聲。
安吉拉又問她:“那你呢?你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