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詩詞?喜好美食?外面也都說得有鼻子有眼。曹頌也說溫婉郡主親口承認自己不喜詩詞。而且之前教導過的那位女先生,也說了溫婉不喜詩詞。做出來的詩詞,不堪入目。”
梅兒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是說過她不喜歡詩詞,喜歡美食。可不代表她詩詞就不好。我告訴你,溫婉書念得好,詩詞做得也好,畫也是畫得非常好,棋術很厲害;書法那更是絕頂的好,三個我都比不上她一個。不過她確實不大炫耀,只說這額都是陶冶情操的東西。從不對外說的。”
羅守勳瞪著梅兒道:“那你為什麼說溫婉郡主交的是白卷?”
梅兒非常無辜地說道:“溫婉是每次都交白卷啊,這是事實,可不是我胡編亂造。而且,溫婉確實不喜歡做詩詞。但只要她下了決心寫,每一首都是精品。我是望塵莫及了。”
羅守勳心裡突突的,那曹頌哪裡得來的訊息:“既然你知道,那你上次為什麼不說個清楚明白?”
梅兒好笑:“說什麼,他這麼問,我自然這麼說了。”
羅守勳眼睛一轉:“是不是溫婉郡主不願意嫁給曹頌。你一聽就聽出溫婉郡主的潛下意思。以往多問你一下溫婉郡主的事,你一個字都不說。那日卻說了那麼多?你是不是故意誤倒曹頌的。”
梅兒白了兩眼:“溫婉現在還是閨閣之中的少女。你總問她,我怎麼說?至於說誤倒,我可什麼誤道。曹頌自己不願意,又不是溫婉自己求的退親。別人說風就是雨,他也信,怪得了誰。”
羅守勳這下鬱結了“我想不通。曹頌哪裡不好了。京城中想嫁他的女子多的是,你看,去了一個溫婉,卻有來了一個身份更貴重的大公主。她為什麼不嫁曹頌。”
梅兒看著丈夫興致濃濃的,心裡稍稍微嘆氣道“曹頌有什麼好?除了會寫兩首詩詞,畫的一手好畫,他有什麼?他有的溫婉比她的還厲害?為什麼就看上他?”
羅守勳還是不能理解“這麼好的曹頌她都嫌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溫婉郡主,一定會後悔的。”
梅兒不假思索著接話“將來後悔的,一定是曹頌,不是溫婉。”偶爾羅守勳跟她聊起外面的事,就會說當時弗溪如何如何。曹頌是如何的瞻仰敬佩。完了遺憾再遺憾。要知道溫婉就是弗溪,高得如何扼腕後悔遺憾呢
羅守勳喝完茶後,還蹲在梧桐院裡。一直到了晚上,還沒走。梅兒知道他肯定有事,也沒問。要問他自己會問出來。羅守勳很鬱悶,這媳婦啥多好,就是冷了些。對他也不大上心。弄得他很鬱悶。可人就這樣,越是得不到的吧,他花的心思反而越多。
羅守勳摟著梅兒,兩人滾了兩回床單。還來,梅兒消受不住,不願意。不過她院子裡沒放通房,這點總是受了溫婉的影響。卻不想卻讓羅守勳認為梅兒心裡終歸是有他的,只是面子薄,不好說(一個美麗的誤會)。要不然,羅守勳這樣的大男子主義,怎麼受得住。
羅守勳摟著梅兒要說話。梅兒知道這是有話說了:“梅兒,你看有沒有法子,跟溫婉郡主搭上線,也跟著做下生意?”
梅兒打起精神來:“我問過,溫婉沒接話。我跟溫婉雖然情同姐妹,有事也會幫。但溫婉既然沒接話,就表示不能。”
羅守勳知道妻子與溫婉的情份非同小可:“你再試試。爹說皇帝最近太安靜了,怕皇帝算起帳來,家裡可就沒這麼輕鬆了。要是能跟郡主做下生意,就以你的名義去。到時候,也不會滑落了。”
梅兒才不擔心,再怎麼樣算帳,反正也沒參與到謀逆之事。沒身家危險:“不是我不想為家裡出力。溫婉的性子,我比你瞭解。如果可以,她定然會讓我分一杯羹。”
羅守勳悶悶地說道:“你還不知道,溫婉郡主整了三條船,用了姜林當管事。就跑了一趟,轉下了上百萬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