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混混就躺在地上哀嚎,他們的囂張氣焰瞬間被撲滅。
這時,他們的老闆聞聲出來,看到眼前的場面,也被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敢這樣?狗膽,你們知道我大哥是誰嗎?”老闆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蘇大哥面前,問道:“蘇大哥,就是他搶了你的錢嗎?”
蘇大哥好像是被我的戰力嚇到了,聽到我的問詢,木訥的點了點頭,我上前問老闆還錢,他起初不同意,我撿起混混們掉落的木板磚,雙手一捏,板磚瞬間粉碎,大家都呆住了,老闆立即就慫了,從懷裡掏出一沓錢遞給蘇大哥。
從老闆手中接過被搶的錢,蘇大哥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轉而又問老闆:“那,我蘇大哥的醫藥費怎麼算?”
躺在地上的混混頭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嘴皮子死硬,心虛但還惡狠狠地說:“你也打了我的人,還想算醫藥費?沒門兒!”
我不想跟他廢話,上去就把他的手摺斷了。他疼得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冷冷地看著他,問道:“現在,你覺得醫藥費該怎麼算?”
他看著我,眼中滿是恐懼和無奈。沒說話,我又把他旁邊一個小弟弟腿一腳踩斷了,現場落針可聞,連斷手的小弟疼得大汗淋漓,卻一聲慘叫都不敢發出,老闆立刻慫了:“疤子,不要爭了,我們賠,小兄弟,你想要多少?”
“剛才搶了蘇大哥多少,醫藥費就賠多少。”我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他沒敢猶豫,連忙從懷裡裡拿出五百多元,遞給我。我接過錢,遞給蘇大哥,說:“蘇大哥,這是你的醫藥費,夠麼?”
蘇大哥看著我,眼中滿是感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兄弟,謝謝你。夠了,我們走吧。”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自豪。
在那個年代,大巴車還是稀缺資源,一天裡無論去往何方,都只有一兩趟車可供選擇。陽光斜灑在破舊的車站上,我與蘇大哥並肩而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與決絕。
“兄弟,”蘇大哥低聲說道,目光不時向四周掃視,“這地方混混太多,咱們惹了不該惹的人,萬一他們報復,後果不堪設想。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我默默點頭,心中雖不以為然,但也明白蘇大哥的擔憂並非多餘。我們兩人隨即走向售票視窗,蘇大哥隨手買了兩張前往楚城的車票。車票在手,彷彿握住了逃離困境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