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所以,無論是哪種,我都沒有後悔過。主人也一樣,無論她選擇怎樣也都沒有錯。愛與不愛永遠都沒有公平一說。”
爪痕冷哼一聲:“玉蔚兒,你年紀不大,倒是喜歡說一些個大道理。有意思嗎?”
玉蔚兒定定的注視著昭晨:“是不是大道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就是我的想法。昭晨,你自己也應該清楚,主人是個什麼心意。就算開始她不明白,你也看到了她不知不覺顯露出來的歸屬,那個時候其實你也已經明白了,主人懂與不懂,你都沒有機會。”聲音一頓,突然逼視著昭晨,目光灼灼,不給昭晨絲毫逃避的餘地,“你那個時候為什麼不放棄?”
以昭晨的性子,得不到的東西他不是棄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