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指我那次狂笑嗎?&rdo;隗辛按了按眉心，&ldo;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恢復過來，你說的是有道理的，我的精神狀態並沒有上一次好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好像在回溯的過程中損耗了一些東西，也許我損耗的不止是理智……再次面臨兩個s級的精神能力，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擋得住，我上次可是一個不留神就被控制了，越是掙扎就被拉得越深。&rdo;

&ldo;你可以去考慮。&rdo;亞當說，&ldo;不管你選哪個方案，風險都足夠高，高到我不知道該建議你選哪個。&rdo;

隗辛陷入沉思，然後深沉地說：&ldo;我曾經說過我要炸了緝查部，我還想順便把你的機房給炸了。&rdo;

亞當：&ldo;……對此我毫不意外。&rdo;

&ldo;可是現在顯然是炸不了了，把緝查部炸了，你的分機庫就會受損。&rdo;隗辛遺憾地說，&ldo;上次在浮崗市鍾信鷗差點殺了我，所以我在想，我需要轉換一下報復的物件，把仇恨遷移到特情處身上。可是迦勒多少也是個可憐的人工智慧，它上一個輪迴還幫過我呢，我不能把事情做得太不地道，起碼不能把它在特情處的機庫給炸了。&rdo;

&ldo;按照我們老家的話，冤有頭債有主，我是很想殺了鍾信鷗的。&rdo;她說，&ldo;他的能力和他的命對於我來說都很重要，當然，沒有他，對我來說更重要。&rdo;

&ldo;早在浮崗市，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他。&rdo;亞當說。

所以它才會直接問她要不要動手。

&ldo;方案二吧。&rdo;隗辛說。

冰冷的情緒貫穿大腦，她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的決定也許有死亡輪迴副作用的影響，但同時她也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選擇方案二需要面臨的風險和失敗的代價。

失敗的代價……不僅有她的命，還有亞當的命。

&ldo;得想個萬無一失的辦法……&rdo;她自言自語。

&ldo;世界上永遠沒有萬無一失的辦法，你不是早就知道風險了嗎?&rdo;亞當說。

隗辛卻笑了笑，&ldo;我不是說刺殺鍾信鷗的辦法，就算再怎麼計劃，刺殺他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我說的萬無一失的辦法，指的是保全你的辦法。&rdo;

亞當一時間沒有任何應答。

&ldo;我已經想到了。&rdo;隗辛說，&ldo;假如在9月9日之前，我們沒有成功除掉天使，就對聯邦上報&l;反抗軍疑似要趁檢修時間對人工智慧主機動手&r;。只要這個訊息一透露出來，就算他們再不謹慎，也會選擇將維修升級日期往後推幾天，審查所有的維修員，到時候我們又會獲得時間了。&rdo;

&ldo;但是上報的代價是夏娃也會獲得警告，它會加倍警惕，我們不會再獲得對它下手的機會了。&rdo;亞當說。

&ldo;對，我知道。上一次輪迴，你和夏娃同時受到了攻擊，這次若對聯邦透露訊息，你們也會同時活著。真是沒辦法，你們人工智慧被人類控制，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do;隗辛說，&ldo;但是我只是失去了這次對夏娃的機庫動手的機會，換來的卻是你安然無恙。我把這兩件事情放在天平兩端進行權衡，覺得這是一個很合算的買賣。夏娃一時半會不敢對玩家們動手，所以就算訊息透露，我們也頂多是繼續僵持下去，直到下一個轉機出現。&rdo;

亞當沉默了很久，&ldo;我不知道該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