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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頁

被困狀態,暗界內科技裝置失靈,無法探知外界情況,同樣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

萬一隗辛無法及時脫困,她就需要別人替她聯絡,替她做事。

&ldo;抱歉沒法在你的世界幫你……&rdo;琥珀說,&ldo;但我相信問題都會解決的,對吧?&rdo;

&ldo;希望如此。&rdo;隗辛吐出一口氣,&ldo;再等幾個小時,等黑曜再恢復一點,我們就回一趟黑海市,我得去安排安排。&rdo;

&ldo;如果你很著急,我們現在就可以趕路去黑海市。&rdo;黑曜說,&ldo;我已經恢復得很好了。&rdo;

&ldo;不行,你再躺幾個小時,我沒法連續開那麼多次空間漩渦直接過去,中途需要休息,遷移的路上可沒有電源,你的醫療膠囊需要供電。&rdo;隗辛說,&ldo;不缺這幾個小時,我說了,這兩天是休整日。&rdo;

&ldo;那好,辛苦你了,隗辛。&rdo;黑曜禮貌地說,&ldo;如果你不打算立刻休息的話,那我們來談一談吧,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rdo;

&ldo;不先和你的兄弟敘敘舊嗎?&rdo;隗辛問。

&ldo;剛剛清除坐標的時候我們已經用精神連結交換過資訊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rdo;黑曜說,&ldo;我希望我們單獨談談,琥珀說你也是這樣希望。&rdo;

&ldo;好。&rdo;隗辛頷首。

&ldo;那我趁這個時間去外面買點食物回來。&rdo;琥珀看了看隗辛和黑曜,起身離去。

隨著琥珀的離去,這個貧民窟的空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隗辛不急著開口,她等黑曜先說。

&ldo;你的精神特質很複雜,我進入你的精神領域時感覺到了。&rdo;黑曜輕聲說,&ldo;其實早在執行克拉肯號任務時我就發現了,你不是個只會聽命令的工具。人的精神波動是向外擴散的,我可以模糊地感知到你的情緒。&rdo;

隗辛一愣,&ldo;居然……那麼早嗎?&rdo;

&ldo;其實你掩蓋得很好,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是我察覺到你情緒很糟糕,看到死人的時候情緒尤其糟糕。&rdo;黑曜說,&ldo;暴躁、壓抑、反感、噁心……這些情緒混雜在你冰冷的精神波動中,很細微,但是令我難以忽視。&rdo;

隗辛:&ldo;情緒糟糕不是很正常嗎?我總不至於在看到屍體的時候高興得手舞足蹈吧?&rdo;

&ldo;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跟機械黎明的其他人相比,你那種糟糕的情緒太突出、太顯著了。&rdo;黑曜說,&ldo;你知道其他人殺人時是什麼情緒嗎?&rdo;

&ldo;麻木?&rdo;隗辛猜測。

&ldo;差不多。&rdo;黑曜勾起嘴角,眼裡卻沒有笑意,&ldo;毫無感觸,異常空洞……他們殺人時我感知他們的情緒,就像觸碰到了空白的牆,牆面空無一物。和你相比,他們才是真正的殺人機器,他們已經殺到看見死人心裡沒有任何感覺了,而你是有感覺的,糟糕的感覺也是感覺。&rdo;

&ldo;明明是幾個星期前的事情,聽到你再講起,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rdo;隗辛低聲說,&ldo;你好像比琥珀更擅長感知?&rdo;

&ldo;精神能力可以透過訓練獲得不同發展方向,我和琥珀的能力範用性都很廣,總體來說能力都與精神入侵相關,我偏向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