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銀龍的父親也開著卡宴趕到了,這個中年胖子倒是比較冷靜,追問是誰和兒子一起飆車的,那幫紈絝子弟沒一個出聲的,半天才有人說,我們都在後面,沒人和他飆啊。
中年胖子黑著臉不說話,半天又拿起手機打電話,把能折騰動的人都折騰起來了,什麼交警支隊長,**大隊長,保險公司的,還有一大幫手下,公路上全是人和車,電視臺的也跑來湊手機輕鬆閱讀:α。整理熱鬧,當場就被人轟了出去。
到底銀龍有沒有和別人飆車,豹皮女郎是唯一的證人,可是她已經深度昏迷,只有等脫離危險了才能問話,現在只有進一步勘察路面,抬走汽車殘骸和遇難者遺體。
一直鬧騰到凌晨五點,交警拖車才拉著保時捷的殘骸離開現場,旁邊一個交警忽然咕噥了一句:“這不是前段時間撞死那個清潔工的地段麼?”
可不是麼,保時捷落地燒燬的現場,距離那個姓張的清潔工死亡現場不足百米。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報應來的竟然這麼快,讓人不信邪都不行。
“唉,我上次就說了,這樣造孽的傢伙,人不管,自有天來收。”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交警感慨萬千的說。
……
第二天晚上,豹皮女郎才甦醒過來,向交警和**以及銀龍的家人敘述了當時的情況。
“銀龍和我開到山腳下,突然就有一輛白色的計程車冒出來,轟了一腳油門要和我們飆車,銀龍氣不過就和它飈了,結果沒飈過,他……他就把我踢下車了,後來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胡說八道,你個小**還敢誣陷我兒子,我和你拼了!”銀龍的母親,那位彪悍的婦人張牙舞爪撲了上來,嚇得豹皮女郎哇哇大哭,警察們趕緊拉住她。
“富康?你確定麼?”交警事故大隊的大隊長皺著眉頭問,別人也都一臉的納悶,這也太離譜了吧,富康把保時捷給滅了,誰信啊。
“嗯,是富康,就是那種兩廂的,和街上的計程車差不多的樣式。”豹皮女郎忐忑不安的說,她大難不死,心裡正在後怕,臉上自然表現出來。
“那你看清楚車牌照麼?”大隊長問。
“沒有。”
事故大隊長從皮包裡拿出一本畫冊翻開,指著裡面一輛老式白色兩廂車說:“你仔細回憶一下,是不是這種車?”
豹皮女郎更加迷惑了,她本來就是個車盲,只認識寶馬賓士保時捷等幾個牌子,具體車型根本不瞭解,當晚她也喝了不少酒,飆車的時候那麼興奮,哪裡記得清楚,而且畫冊上這輛車和兩廂富康也比較接近,她迷茫的搖搖頭,又點點頭。
大隊長收起畫冊,自信滿滿的說:“我判斷的沒錯,不是富康,而是AE86。”
“可是!”旁邊有人**嘴說,“別說咱們江北市了,就是全省也沒有AE86啊。”
眾人一起回頭,說話的人是一個英姿颯颯的女警官,**前掛著**徽章,是刑大的人。
“那小胡你是什麼意思?”事故大隊長對這個女警還挺尊重的。
胡蓉到床邊坐下,盯著豹皮女郎的眼睛問道:“我問你,當天晚上你們從哪裡出來的?”
“1912”
“喝酒了麼?”
“沒喝多少?”
“回答我,喝了就是喝了,沒喝就是沒喝!”
“喝了……”
“**沒有?”
“什麼藥?”豹皮女郎明顯開始害怕了。
“別裝*,你明白我的意思!”女**聲色俱厲。
“磕了……”
“磕了什麼!***?麻古?**?還是溜冰?”
“吸的**……”豹皮女郎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