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裡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全身都使不出力來,可偏偏心裡卻還惦著另一件事,只想推開葉青虹說出來.
見男人如此的不專心,葉青虹便起了小小的惡念,只管吻住他不鬆口.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終於平靜下來,葉青虹的身子有些發熱,於是便翻身靠在男人身邊,吻了吻他的小臉兒輕聲道:“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想不想我,嗯?”
任傾情卻只將頭埋在葉青虹懷裡,動也不敢動.
見男人這副樣子,葉青虹倒有些不解了,雖然這任大公子平日裡就有些彆扭,可畢竟嫁過來已經有些日子了,為什麼這時卻又變成這樣.心裡這樣想著,便抓起了被子想蓋上身.可剛剛將被子拉起來,卻只聽“嗯”的一聲,竟然碰到了一個軟軟的身子,驚得葉青虹驀地坐起了身,一把抓住那人低聲喝道:“是誰!?”
這時,只聽一個男人媚得出水兒的聲音道:“別……別,是我,我是牡丹……”
“牡丹?”葉青虹定晴仔細看去,藉著月光,只見果然是牡丹怯怯地坐在床裡頭,一身桃紅色的無袖小衣兒,露出那雪白的胳膊,一頭秀髮披散了下來,那媚人的眼正嬌滴滴地瞅著自己.
原來,由於這些天葉青虹總不來梅宛,而任傾情的身子不好,綠竹又年輕不知深淺,所以牡丹便自告奮勇地來服侍他,只是他睡起覺來不老實,睡在床外頭時,第二天早上起來便有八成時候是在床下,所以任傾情便讓他睡裡面.
今天晚上,本以為葉青虹在仍外頭忙著,是不會來這裡的,所以牡丹照例服侍了任傾情睡下,這才睡著了.可是卻沒想到葉青虹半夜又摸了進來,而且還和任傾情親熱了一番.那牡丹原本是睡著了的,可卻又被弄醒了.
那牡丹的身子原本就和別人不同,經過了剛才的事兒,更覺得身子發熱,此時見葉青虹發現了自己,便一下子就倒在了她的懷裡,渴望讓妻主疼疼自己.
葉青虹只感覺牡丹水蛇一般纏上自己,被男人這麼一抱,她只覺得剛剛和任傾情做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小腹一陣陣地發熱.見任傾情羞得只管用被子包住了頭,也不看這裡,葉青虹一見他如此,便知道這位任公子似是默許了,於是便一把將牡丹按到了身下.
任傾情雖然躲在被子裡,可兩個人的聲音卻一絲不差地傳進了耳朵,雖然自己的身子疼,可倒不似以前的那種妒忌了.
自打前些日子在碧水湖上見了那十七皇子後,男人心裡便越來越不安,那燕飛飛論人才品貌,自然是萬里挑一的,何況又是皇室出身,光是身份就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再看他那聰明伶俐的樣子,想必定然是個不容人的.一想到這兒,任傾情便一陣絕望.想自己是最先嫁進葉家的,雖然說先前做了錯事,可這半年來,妻主對自己可是疼愛有加,就連知道了自己暫時不能生育,也沒虧待自己半分.可自己偏偏不爭氣,以前不懂事不說,還最能惹事,不論是母親還是張氏,都給葉家添了無數的麻煩.上次張氏又將扶桑的孩子弄沒了,而且那男人看起來和妻主的感情也絕非一般.
一時間,男人只覺得越想越怕,只覺得那十七皇子一嫁過來後,自己被冷落的日子就要開始了.想自己並無一個可靠的親戚,也沒識大體地給葉青虹納小,就連她疼疼牡丹,自己還要吃半天的醋,這些事兒此刻都成了男人的心病.
聽著外頭牡丹嬌媚的呻吟聲,任傾情只感覺臉上一陣地發熱,可心裡卻不像以前般吃醋了.剛剛葉青虹寵自己的時候,沒一會兒自己便洩了,想必妻主是不痛快的.雖然說別人家兩個夫侍伺候一個妻主的事兒普通得很,可自己以前卻任性得很,就算妻主不痛快也不許她找別人.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得無處容身.
那牡丹雖然身子妖媚些,可人卻是極好的,性子又直,對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