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同樣有著讓人絕望的本領,他用自己的實力證明,連勝戰績的記錄不會永遠保持下去。
結果他做到了。
兩個霸主級的選手佇立在擂臺上,哪怕一個眼神也是倍受關注,何況他們在進行著對戰前的勝利宣言。
“雷烈,聽說你叫“託神”,這個外號確實不怎麼樣?不過在我刀狂面前,綽號只是暫時的記憶,今天過後,黑鋒角鬥場不會出現“雷烈”這個名字,因為敗在我刀狂手中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著離開擂臺。”
刀狂率先發表了勝利的宣言,跟段烈瞭解的相差無幾,這是一個有著血腥手段的傢伙,在他的眼裡,勝代表存活、敗則代表死亡,與他同臺的人不會有第三種選擇。
只不過今天,刀狂在習慣性的殺戮宣言之後,還多說了一句:“下輩子,記得不要胡亂得罪人,有些人是你開罪不起的。”
“嗯?”
如果說發表勝利宣言,段烈覺得很正常,有些人就喜歡耍帥玩酷的在現場搞一些實際用處不大的舉動,但後面一句話可就耐人尋味了。
“我得罪過你?對不住,我們似乎從來沒見過面。”段烈撓了撓頭。
刀狂勾動著一邊的嘴角抹出不屑的笑容:“你沒有得罪過我,有人顧我殺你,否則今天我們也不會站在同一個擂臺上。”
對於刀狂的坦白,段烈實屬有些意外,不過幸好是這樣,讓他知道自己的身邊還有潛在的危機。
慢慢放下臂膀,段烈目光在人群中掃視著,甚至最後他還懷疑到是不是畢加僱傭了刀狂,正當他疑惑間不敢確定的時候,刀狂的下一句話徹底的讓他猜到那背後指使者的身份了。
“別看了,殺人者勿須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據我瞭解,你似乎在黑鋒角鬥場只殺過一個人。”
刀狂說著,已經從背後抽出了那把生了鏽的破砍刀,刀狂以刀成名,他的戰技也跟刀有關,從來都是熱血和殺戮代表的兵中霸者,刀,絕對有著讓觀眾們熱血澎湃的氣勢。
隨著砍刀入手,沉寂的角鬥場響起了震天的吶喊聲……
段烈視線緩緩落在刀身上,粘黃的鏽跡在他眼裡不過出一種掩飾的手法而已,身為一名鍛造大師,他豈會看不出來這是一把被封印了的寶刀,而且這種封印的手法,還是經過鑑定大師鑑定之後,由用刀者本身加固上去的。
“你的刀很不錯。”段烈收斂了輕敵的心思,有著這樣一柄寶刀的對手,身手必定不凡,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了底,因為之所以封印在於,使刀者還不能完美的控制刀中的戾氣。
“多謝誇獎,因為你這句話,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現在是你先出手,還是我來?”刀狂的個性顯然很偏執和孤傲。
聽到這句話,就知道大戰即將開始,所幸二人都不怎麼拖沓,澎湃的熱潮立即在角鬥場內轟然掀起。
段烈的對白同樣簡短:“既然是生死之爭,誰先出手有何區別。”
說著,他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五指虛握而爪半似拳,周身自然,沒有半點鬥氣波動。
“又來了,又來了。”看臺上,老賭棍推動著眼鏡框神色驀然激動起來。
十分了解段烈的老賭棍知道,這是段烈最佳狀態,跟一般的戰者不同,尋常戰者在戰鬥之間會先生催動自己的鬥氣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做到時刻準備施展種種精妙的戰技。
段烈恰好相反,他絕不會浪費一點一滴的鬥氣,哪怕是幾天前在魔獸森林裡被大量的魔獸圍攻也是一樣,一個起手勢預示了他將要出招的跡象,而只有真正需要戰鬥的時候,那厚綿無盡、精純無匹的鬥氣才會像洪水猛獸般傾瀉而出。
經過了幾天的觀察發現,段烈對戰技和鬥氣把握的火候已經遠遠的凌駕於他之上,那次,老賭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