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保和堂確實只去了陳雨軒一個人。”對於朱原的疑問,史長chun只能照實回答,緊接著說道:“但是他們一定是有原因的。”
朱原眉頭微皺,把臉轉向陳雨軒和凌威:“你們說說,怎麼回事?”
凌威微微笑了笑:“不錯,那時候我離開保和堂,有一點私事。”
“私事?”朱原對於這個藉口顯然不信,他身邊的李青原追問了一句:“私事,有人證明嗎?”
凌威說是私事,就是不便公開,他這一問就變成凌威是在說謊,似乎當時保和堂根本就沒把怪病的事放在心上,見凌威略顯為難,旁邊的李清影脫口而出:“我證明,當時凌醫生在一處建築工地上做工,秦於夏也知道。”
一個堂堂的大醫生去做建築工,有點荒謬,但李清影言之鑿鑿,大家把目光一齊轉向秦於夏,秦於夏愣了一下,打了個哈哈:“無論秦醫生當時在哪,這怪病是我們一chun堂醫治的是事實吧,剛才朱老也說了,值得嘉獎。”
顧左右而言他,秦於夏含糊其辭,大家立即明白李清影說的是事實,凌威當時確實不在保和堂。陳雨軒狐疑地看了看凌威,這傢伙什麼時候和旁邊這位漂亮的少女認識了?
“這件事就不用討論了。”朱原轉過話題:“秦於夏說的不錯,怪病是一chun堂治療的,對於一chun堂傑出的貢獻大家不會有不同意見吧。”
朱原的話幾乎是個定居,只要不反對一chun堂的貢獻就等於承認是優秀中藥鋪,這個概念偷換得很巧妙。衛生局的兩位領導和許多人一起微微點頭表示同意。曹龍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目光掃視一眼凌威,奇怪的是凌威的臉sè看不出一絲變化。
“既然這樣,我們就決定、、、、、、”朱原抬起手,準備宣佈結果。馬長利忽然開口:“稍等一下,我有一件事要糾正。”
“請講。”朱原很客氣地笑了笑。
“一chun堂治療疾病是事實,我們都很感激。”馬長利笑了笑:“但是,他們並沒有治好,也就是說沒有特效藥。”
“馬老。”曹龍立即反駁:“我們已經盡力,就像高血壓等疾病一樣,這種病只能暫時控制,沒有特效藥。”
“所以我們說感謝你的治療。”馬長利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論醫術還是保和堂,因為我們的病被他們治好了。”
“不可能。”曹龍一下子激動得站了起來:“要說治好怪病也只能是我們一chun堂長期用藥的結果。”
“你們的藥方是哪裡來的?”馬馬長利反問了一句,也問到了問題的實質,如果曹龍說是ri本人提供的,就有和別人串通的嫌疑。
“當然是我們自己研究的,結合了一點別人的組方。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全部藥方。”曹龍說得很謹慎,他也確實掌握了全部組方。那是因為坂田一郎一夥人被凌威等人一舉殲滅,一時來不及重新組織生產,井上正雄不得不把藥方全部交給一chun堂。
“既然一chun堂可以研究出來,保和堂也可以。”馬長利淡淡微笑著,他對一chun堂和ri本人的配合本來就心存疑慮,現在更加可以證實他們不是治不好,而是隱藏了什麼秘密。
不過馬長利也是錯怪了曹龍和井上正雄,不是他們不想治好怪病,而是沒有找到最後一味藥,無能為力。
情況變得更加微妙,曹龍後背忽然微微冒出一點冷汗,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凌威會在馬長利等人身上埋下伏筆,出其不意,但未免有點yin險,這不像是凌威的作風。他卻不知道,這也是自己一方埋下的,要不是井上正雄暗中算計yin雨,yin雨也不會讓凌威這麼做來出口怨氣。
朱原一時也感到為難起來,一chun堂最硬的一張牌就是治療怪病,現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