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師弟,你這樣說話,為兄就不樂意了啊!大家好歹是同門,沒見過你這樣自私的!”
獨孤求仁冷哼一聲,駁斥:“自私又怎麼了?”
“賤人()。”連飛虎道。
“你罵誰呢!”獨孤求仁不幹了,他不敢跟白森對著幹,不敢跟上官驚仙對著幹,但是並不表示連飛虎可以欺負到他的頭上。
“罵的就是你,賤人。”連飛虎道。
獨孤求仁白臉轉紅,暴怒:“老子殺了你!”一個飛撲,迎著連飛虎就衝了過來。卻不想他的身形方才掠起,斜刺裡一隻大手突然伸出,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襟,狠狠地將他摜摔在地上。獨孤求仁都沒有看清,然後就摔了一個狗吃屎,正欲暴起時,卻看到了白森的臉。正欲出口的怒吼,生生被他嚥了回去。…;
他害怕,真的害怕。
“大家都是同門,你說話最好主意一點,如果想活命,就給我閉嘴!反正我們這邊多你一個,少你一個不少。”白森手掌摁在獨孤求仁的腦袋上,“反正不夠分,殺了你,也許我們就夠分了。”
獨孤求仁知道白森不是說笑,一時驚懼未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實點。”白森慢慢走開。白森很想殺他,但是這裡不是最佳地點,只能忍下這口惡氣。
獨孤求仁再一次‘老實’了,心中雖有萬千埋怨,卻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在這裡,他感覺自己被完完全全的孤立起來。原先任千重也念在之前的一點情分,不擺臉色給他看,但是現在,任千重卻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他知道,這是任千重的鄙夷。他更知道,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自己。但是知道又怎麼樣,一個人的秉性,不是那麼隨便就能改的。
他倒是想扮演寂寞劍客,就此負氣而走。但是那幽冥之精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狠不下那個心()。也許跟隨白森他們也沒有機會染指幽冥之精,但是不跟隨他們,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緊緊攥著,兇狠的瞪了一眼白森,默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望著白森背向他的後背,他真的想暴起一擊,搏個你死我活,可是他不敢。在他的心裡,白森就是一個,一個足以讓他肝膽俱裂的惡魔。
看著看著,他的內心不由得起了一陣波瀾:“白森,你等著,終有一日,我會讓你好看!”
也許是感知獨孤求仁的內心惡毒的想法,白森回首冷冷掃了他一眼:“別想著報復我,不然你死的更難看!”
獨孤求仁的臉色更難看。渾身顫慄,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樣的一口噁心,淤積在他的胸腹之間,壓迫得他好難受。噗,喉嚨一甜,又噴出來了一口鮮血。
身軀搖晃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
連續不斷的噴出憤怒之血,讓他的身體也有一點吃不消。
白森沒有在看他一眼,而是一步上前,道:“陰照你帶路。”
“好嘞。”陰照屁顛屁顛的上前,充當馬前卒的角色,朝著前面大步邁去。
他一動,後面的一眾人自然也就跟了上去。落在最後面的獨孤求仁,陰著臉也跟了上去。他現在的境地,著實尷尬,一眾人都在排斥他,他的心情之鬱結,可想而知。當然,這都是他自食惡果的表現。
……
前行不到兩日,一路之上,又斬殺不少遊蕩在這裡的一些妖獸,以及原本就存在於鬼冢之中的強悍鬼物,單個人再度累積不下於五百萬靈之後,終於抵達傳說之中的祭壇。這也是他們團隊的效果,如果是單個人,根本就不敢深入到這裡來。
所謂的祭壇,乃是一個高近十數丈,闊達數里的圓形建築物()。這裡原本是鬼冢未生成之前那個凡人之國皇族祭天用的祭壇,因為人都死絕了,自然而來變成了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