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在愛因斯坦這個半神的嘴中傳出,也更加的坐實了薩滿王大詩人和大文豪的地位。當然,現在依舊將全部心事放在尋找建水壩地址的辛睿。根本沒有意識到這點。甚至連愛因斯坦因為發呆被遠遠落在後面,辛睿都沒有意識到。
“儘管不算完全應景,但是是一首好詩歌。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好啊!”從後面趕上來的愛因斯坦輕聲的讚歎到。
隨著太陽的升起,霧氣完全的散去。為了加快行程,辛睿和愛因斯坦坐上了簡易的滑竿。他們加上滑竿不到200斤的重量放在兩名牛頭人身上。根本就和肩上落一片羽毛一樣。對於牛頭人的行進速度沒有任何的影響。
在牛頭人的箭步如飛下,樹木和山石飛速向後倒去。看得不舒服的愛因斯坦已經將眼睛閉起來開始閉目養神。而辛睿目光集中在目光盡頭的河流走勢上,並沒有眩暈的感覺。於是一行人由漫步林間變成了林間飛奔。
半天的行程。由於霧散後的幾個小時是在牛頭人的快速前進下,中午時分辛睿一行已經沿河深入山中數十公里。可是儘管一直一路河流的水量都不小可以行船,可是落差和地勢都很平緩。所以都不適合建壩蓄水。
一邊就著河水吃著乾糧,一邊看著目光盡頭處河流的轉角。辛睿對轉角過後的地勢很是期待。因為身邊的狗頭人告訴辛睿他聽到了很急的流水聲。儘管很期待,可是看山跑死馬的道理辛睿還是明白的。那目光盡頭處的轉角,趕過去至少要1個小時。所以辛睿還是決定吃完午餐再走。
本來一從滑竿上下來,愛因斯坦就想問辛睿:“小王八蛋,你在山裡瘋跑向幹什麼呀!”可是話還沒有出口,愛因斯坦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本來多了一些人情味的目光在寒芒一閃後恢復渾濁的狀態。本來到嘴邊的話也不說了。
愛因斯坦一邊細嚼慢嚥,一邊用彷彿失焦的目光,看著視線盡頭處的河流轉角處。老人突然恢復到了身在天災軍團腹地的狀態,一個用冷漠面對千萬敵人的聖階大法師的狀態。可惜的是,辛睿並沒發現愛因斯坦的變化。
倒是尤西比奧·深喉,在停下來吃午餐的時候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安。自從感悟聖階境界後,他本來停滯數十年的實力開始緩慢而穩步的提升。尤其是感知上,本就野獸般敏銳的感知能力以一種他自己都感到驚奇的速度提升。
儘管尤西比奧·深喉憑藉敏銳到恐怖感知能力,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安。可是本就表達能力不優秀,感覺又不清晰。這使得他只是將本來腰間的手槍攥在手中,用一隻手迅速吃完飯便本能的退近樹下的陰影裡。
尤西比奧·深喉的舉動愛因斯坦並不驚奇。因為第一次見到這個豹人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豹人神奇的突破了準聖階的禁錮。儘管其距離聖階還遙遙無期,但是達到也只是時間多漫長的問題。
從那時候開始,愛因斯坦就很關注這個獸人。因為作為一個從那段時間走過,直至聖階的愛因斯坦。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如此有希望步如聖階的人。
至於那教廷的四大聖階騎士,因為過於依靠裝備的加持。所以他們將永遠在聖階外徘徊。即便達到聖階邊緣幾十年的烏瑟爾·光明使者都始終無法突破。
尤西比奧·深喉感應到危險並不出奇,可是他手中的鐵塊卻引起了愛因斯坦的關注。因為那東西極可能就是將自己吸引來貧瘠之地的東西。作為一個聖階法師,不說是達到外物不侵的精神境界。也絕對相差不遠。
能夠讓他放下天災軍團不管顛顛的跑到貧瘠之地。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永遠無法割捨的魔法。一個可以讓魔法師重回世界主流的機會。
看著尤西比奧@深喉手中的鐵塊,顯然不是近戰武器。如果那是一件魔法道具,一件獸人都能使用的魔法道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