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另外的家庭,且成為了警察,並不需要特別關注——最開始的降谷零對於諸伏空亮也只是擔心被組織注意到,幾乎沒有多懷疑過。
而索拉是初始就很可疑,但是身體不好是直接表現在外在的。這份可疑是必然的,但是當這份可疑基本消除之後,反而會激起他人心疼和保護欲,讓人想要多照顧一分。
諸伏空亮做事向來會做很多準備,只要他想,所有細節都可以完善。只是如果沒有必要的話,那麼就做下表面工作,具體會造成什麼後果,就不是諸伏空亮在意的了。
索拉同樣如此,只要他想,他就能將所有細節完善,讓降谷零在真真假假的話語和調查中,確定他的身份。
索拉身體的胃痛大概來自於索拉不好好吃飯,吃了止痛藥又喝了點降谷零準備的清淡午餐,的確就舒服了很多。
降谷零看著諸伏空亮的臉色總算沒有那麼糟糕了,在心底稍稍鬆了口氣。根據他的調查還有索拉平時透露表現出來的資訊,降谷零認為索拉是自己幼馴染失蹤的弟弟這件事,有一半往上的機率。
而最後的確定,自然是dna檢測了。
現代科技發達,降谷零現在需要做的,只要將諸伏高明和索拉的dna檢測是否有親緣關係——索拉有扎頭髮的習慣,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都用絲帶將頭髮綁了起來,而這個絲帶沒有彈力,就是降谷零最好的道具。
所以在上次見面的時候,降谷零用了一點小手段得到了索拉的頭髮,目前正在有公安的手下去取得諸伏高明的dna——dna檢測報告,在今天就會到手了。
降谷零讓自己不要著急,因為今晚上組織有個任務需要波本參與,不管是否,他都不能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
可是在到達貝爾摩德發給他的地址時,降谷零僵住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站在角落位置戴著兜帽的黑髮青年——貝爾摩德掃了一眼那邊的位置,嘴角帶起嫵媚的笑容,現在琴酒還沒有到場,因此大家都還挺放鬆的。
貝爾摩德沒有聯想到其他,只是用著愉快的口吻說道:“說起來這應該是你們第一次見面吧,波本?”
“只是有些意外。”波本眯起眼睛,試探道:“這張臉……讓我感覺有些眼熟。”
“不用擔心~”貝爾摩德撫了一下自己漂亮的淺金色捲髮,“他和幾年前暴露的那隻老鼠不一樣——那孩子,可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
像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貝爾摩德又輕笑道:“當年那個公安
臥底暴露,百蘭蒂德可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呢。”
“哦?”波本挑眉,看了眼靠在牆邊像是發呆一樣、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討論的青年:“他就是百蘭蒂德?”
而在降谷零的郵箱之中,最上面還懸掛著一份已閱讀的郵件。
【降谷先生!依據dna分析結果,兩份樣本存在生物學全同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