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接受了這位匿名的病人。
小川護士悄悄看了眼病人的長相,雖然一半的臉已經毀容,但是沒有被毀容的部分依舊可以看出過去的帥氣。
除此之外,在沒有被衣物遮蓋的脖子的位置,連線著臉龐燒傷部分的大面積疤痕,讓人感到恐懼的同時不由得想去知道對方到底經歷了什麼。
小川護士不由得遺憾道:“……超過一年的植物人都已經很難再甦醒,這位先生……”
“唉。總之你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顧這些病人。”大島醫生對著小川護士點了點頭,離開了這個病房,帶著新人護士進入下一個病房。
小川護士在離開前,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眉眼之間帶著幾分憐憫和可惜。
已經過去了三年,不僅沒有人來看望,而且甦醒的可能已經不太高了,幾乎為零。
“……太可憐了。”小川護士小聲嘀咕道。
大島醫生在前面喊了一聲:“小川護士?”
“啊!這就來!”小川護士立刻甩掉腦海裡的想法。
修改檔案什麼的工作都是諸伏空亮解決的,順便還處理了一下三年前的監控。
齊木楠雄在病床邊瞥了一眼躺著的松田陣平,在他和諸伏空亮的視角里,這個男人臉上乾乾淨淨沒有傷疤。但是除了他們之外的人眼中,那就是大面積的燒傷疤痕。
“未來需要‘整容’的人又多了一個。”諸伏空亮對著自家弟弟吐槽道。
齊木楠雄:‘呀嘞呀嘞,還不是你的劇本。’
諸伏空亮沒有理會自家弟弟的吐槽,做出祈禱模樣的雙手合十,透明化地立在松田陣平的病床前。
“請作為最新的試驗品努力自救吧,松田先生。”
要不是新的意外,諸伏空亮大概真的會遺忘這位警官先生。
隔天,小川護士做完自己的護理和按摩工作後,抱著手裡的醫療用具離開時,並未注意到“躺了三年的植物人”的手指,極為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而這位植物人先生,在此刻依舊閉目沉睡著,不知何時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