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組織的人設,安安靜靜繼續當個背景牆。
說起來在漫畫裡面,好幾次團建,索拉都不怎麼說話,一直待在角落裡安安靜靜當個壁花,就和現在一樣。
諸伏空亮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 點,問道:‘你該不會不是第一次被控制身體了吧?’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我的身體了。’索拉平靜回答。
文字遊戲。諸伏空亮在心裡吐槽了一聲,倒也沒有問更多了。
這次的任務能把貝爾摩德和波本、還有琴酒、百蘭蒂德都喊過來,本身就表示了這次任務的複雜性,諸伏空亮也不至於在這種情況下毀了索拉靠譜的人設,所以自然而然就將自己該做的事情都處理了一遍。
原本就積攢的疲憊和做任務過程之中產生的身體疲倦重疊,諸伏空亮打了個哈欠,情緒狀態還算不錯,但是精力基本都要被耗盡了。
不知不覺的,諸伏空亮就靠在牆壁上眯起眼睛,簡單休息了一下。當他睡著的那一刻,索拉就在諸伏空亮還在的情況下,輕而易舉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
原本只是以為休息了幾十分鐘,等諸伏空亮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天台。
一瞬間,諸伏空亮嚇得ptsd
都要犯了。因為他在眼前看到了一個足夠熟悉的軀體。
“你果然醒了。”索拉低笑了一聲,他雙手撐在天台邊緣的位置,眼前的視角是紅黑色背景的倉庫,裡面空空蕩蕩的,唯獨在中央位置沉睡著一個大概不可能醒過來的人。
現在的狀態很奇妙。諸伏空亮意識到,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掌控這具身體的行動,但是猶豫了一下,諸伏空亮沒有這麼做。
索拉也不知道清不清楚這件事,只是保持著這個動作,眼睛彎彎,難得顯露出一種宛如乖巧一般的氣質——沒有刻意表現出來的瘋狂,好像就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
但是這樣反而叫人可怕,因為他們的視角里,無法忽視一個胸口中了槍的諸伏景光的屍體。
“大概再過十來分鐘,降谷零就會趕過來了。”索拉從此刻的位置看著地面的風景,一個個偶然經過的行人就像是螞蟻一般。
“你想知道過程中發生了什麼嗎?”索拉動作利落的翻身坐在了天台邊緣,孩子氣地晃了晃腳。
不用諸伏空亮問,索拉就輕快地主動說道:“今天過了,一切就會結束了。所以我想著你也該醒了,就像是見證結局一樣——嗯,這個是不是應該被稱為見證者?”
“要不然我想不到你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理由。”
‘你想死在降谷零的面前。’諸伏空亮平靜說道。
“對。”索拉回答地毫不猶豫:“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完全讓人確認我的死亡吧。”
“降谷零是個好人,所以把這個功勳算給他,你覺得怎麼樣?”
“百蘭蒂德的死亡,應該夠他升一級了?我不太清楚警察內部的分級,但是我感覺這個價碼應該足夠了吧。”
諸伏空亮:‘我為什麼要和你討論這種事?’
“因為只有你能陪我說這個話題啊~”索拉原本輕快自然的聲線,莫名多了一種蠱惑的味道:“你和我是一樣的人,你手裡沾的血不比我少。”
“你真的覺得自己能被接受嗎?他們是好人。”索拉強調著這一點,看著地面的動靜,突然低笑了起來。
“降谷零來了。”
諸伏空亮冷淡地用著索拉的視角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他的思維在這一刻彷彿和索拉共享同步。
索拉在降谷零面前否認了自己諸伏空亮的身份,選擇在這一刻消失。
當索拉踩在天台邊緣搖搖欲墜的時候,諸伏空亮突然嘆了口氣,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