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於是萩原研二查了一下關鍵詞,決定給自己的教材里加上相關的資料。
科技太過迅速了,萩原研二猜測像是伊達班長那種性格,對於手機什麼的大概都會比較苦手,而不去更新換代。至於松田,大概是最新款手機一出來,就會買回去想要拆開看看零件吧?
當年姐姐的手機就難逃一劫。
萩原研二看著諸伏景光的動作,猶豫了一下,問道:“說起來景光,你有想過聯絡零嗎?”
諸伏景光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語氣平靜:“那你為什麼不和松田見面?”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無奈:“這不一樣。”
諸伏景光開口說道:“會見面的,但不是現在。”
“我相信zero的能力,但是我不想賭。”諸伏景光看向自己的同期,溫和道:“意外總是比計劃先到,萬一……我又出事了呢?”
“那zero就會面對第二次的失去,與其如此,不如趁著現在死人身份的方便,去多做一些事。”
萩原研二皺眉:“這根本不是一件事!而且空亮也不可能看著你出事的!”
“總不能一直讓弟弟照顧我吧。”諸伏景光打斷了萩原研二接下去的話語,他的語氣平靜:“我是真的死過一次,萩原。”
“我不敢賭。”他重複了這樣一句話。
萩原研二突然頓住了,他揉亂了自己的頭髮,兩次的染髮讓他的髮質有些變得毛躁,下垂的眼睛裡帶起無力。
這群人一個比一個倔,當年也是大家一起經歷了一件衝擊力比較大的情況,才導致景光的心防消退了不少。如果不是卡在那個時間,卡在大家關係最親密的時候,景光大概也不會選擇告知。
萩原研二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著眼前過去的同期,說道:“我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過你是怎麼死的,小諸伏。”
黑髮的下垂眼青年眼睛睜大,尾音不自覺帶了點顫抖:“你該不會是……”
另一邊。
等把龐大的快遞箱搬到房間裡,就當著琴酒的面前,諸伏空亮開啟了快遞。
他看著箱子裡的需要自己安裝的家用暖氣片,有些迷茫,黑髮警官抬起頭,用著略顯飄忽的口吻問道:“琴酒,你會拼嗎?”
琴酒:“……”
諸伏空亮摸著下巴嘀咕道:“我現在去把那個送貨員喊回來怎麼樣?”
“別想玩花招,百蘭蒂德。”這段時間的休息
,琴酒的力氣多少也恢復了不少,因而對於諸伏空亮前後的行動作出了這樣的評價。
琴酒向來不在乎在非牽扯到組織的前提下,組織成員的私下生活,他平日裡已經夠忙了,沒有精力去對付這些。
可是在門鈴聲響起後,一直表現著無聊想搞事的百蘭蒂德,卻突然平靜了下來。
如果組織裡有人能對付這個傢伙,琴酒倒是不介意讓對方和百蘭蒂德搭檔。但是如果不是組織的人,那事情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