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看到正前面正襟危坐的祖昭,又看到那兩個士兵的時候,頓時明白自己事漏,心中咯噔一下,不過他們沒有表現出一副要狡辯或者是怕死求饒的樣子,而是表現的很淡定。
“章統兵,坐。”祖昭指了指一盤的坐凳,讓章貢坐下。那章貢倒也有自知之明,直接就說道:“屬下不敢。屬下對不起將軍,要殺要刮,屬下沒半句怨言。”
祖昭冷冷說道:“我和曾說過要殺了你?我為何要殺了你?”
章貢說道:“將軍,屬下知道我所犯之事將軍已經盡數查清了。我不敢奢求將軍能免我一死,不過還求將軍不要因為我而累及我的家小,章貢就算死也感激將軍的。”
祖昭說道:“章統兵,你追隨我那麼多年,現在也敢於承認自己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出賣軍情是死罪,完全可以以叛國罪判你死刑。”
章貢黯然一嘆,說道:“屬下知道。所以今ri站在這裡也只求一死。屬下不能繼續追隨將軍,但願來世能繼續追隨將軍,希望來世我不要再犯這種糊塗事了。”
“既然你這麼說了,依照我軍律法,私自出賣軍情,與外敵勾結,這是死罪。諸位,你們認為該如何處置章統兵?”祖昭對在座那些謀士和各級統領問道。
張遠上前一步,說道:“將軍,章貢雖然犯了死罪,可是屬下認為他罪不至死,還希望將軍能饒了他的xing命。”
“私通外敵殺無赦,這是我軍的規定,你怎麼認為他還罪不至死?”祖昭冷冷問道。
張遠抱拳而曰:“稟將軍,屬下以為,章統兵追隨將軍多年,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就算今天犯下的是死罪,那也能將功抵過一部分,所以罪不至死。”
祖昭沉吟了一下,問道:“其他諸位有什麼意見?”
“將軍我,我也以為章統兵雖然是犯了死罪,可是念及他過去戰功,也不能如此輕易的處死。”其中一個統兵為章貢求情,他這一公開求情,其他人也紛紛替章貢求情,只有馮落雪一直靜靜的沒有表態。馮落雪雖然是一介女子,可是他是越女劍傳人,能力了得,而且對於軍隊建設和管理很有一套,所以設計軍中要事的時候她出現在這裡也是很正常的。
“你怎麼認為?”祖昭扭頭問馮落雪。
馮落雪抱拳說道:“我以為,就算要用功抵過,也應該先弄清楚章統兵這次犯下這大錯到底是為了,如果是為了一些利益或者這有投敵之心,那麼再多的功勞也不能抵過,如果是被人威逼的而不得不做出這種事情,那麼我們要問責的是威逼他的人,而他就算是觸犯死罪,也是應該網開一面的。”
“有道理。”祖昭點點頭,問道:“章統兵,你到底是為了何事才要做出這等犯下死罪的事情?你追隨我多年,過勞卓著,我萬萬沒有想到會你是做出這種事情,莫非你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你真有叛敵之心?你說出來,如果你認為敵人對你比我對你好,你不得不投靠他的話,那麼我直接放你走,是我自己不行,我會自己反省,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今天敵人將你挖走,明天就將東營統兵挖走,後天就將南營統兵挖走,大後天就將西營統兵挖走,在後來就將北營統兵挖走,一個接一個的,到時候我的人勢必全走了,這樣的話,我只能怪我無能領導你們,卻也實在是不能怪你們了。”祖昭說完,掃視了一眼所要在場的人。
在場之人聽祖昭這麼一說,心中都是一慌,急忙稟明中心,說自己中心ri月可鑑,頂不會為了其他利益而投靠敵人,言祖昭一直領導有方,胸懷大志,是他們要貢獻力量,實現人生價值的追隨物件,又豈會投靠敵人呢。一個個說的言辭激昂,信誓旦旦,讓祖昭心中也有些感動。
不過他現在必定是在審理案件,不能表現出自己徇私枉法,要求情也是讓屬下們求,讓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