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再次休眠了。”
阮·梅看著自己記錄的資料判斷道。
這隻碎星王蟲和她預想的有些出入。
碎星王蟲屍更原始亦更純粹的令使,絕對踐行【繁育】的命途。
但如今,這個只想推糞球的碎星王蟲...
也的確是在踐行‘繁育’(生命)。
只是相比於蟲群那種無限制的繁育,這隻碎星王蟲更為【自然】。
“琪玉,感受到了嗎?”
此時,流螢和琪玉也停止了攻擊。
對方不反抗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流螢沒有感受到,這隻碎星王蟲和繁育蟲群的聯絡。
雖然斯喀拉卡巴茲的基因是蟲群的,按照推斷,形象也和當年的碎星王蟲一致。
但是被臨淵激化後,斯喀拉卡巴茲似乎不再屬於蟲群。
不再是繁育蟲群的碎星王蟲,而就是它自己。
“嗯,一個獨立的生命。”
看著這隻巨大的屎殼郎,緩緩地倒著推那個球。
路過一個廢棄的死寂星球,蘊含著巨大能量的【坍星之卵】瞬間將這個星球一整個崩沒了。
斯喀拉卡巴茲也失去了自己的糞球。
它的複眼之中帶著無盡的茫然。
球呢?我的球呢!
我辣麼大一顆球呢!
球...
我要球...
斯喀拉卡巴茲突然覺得自己好累。
想睡覺。
但是它還想著推球。
因為這是自己繁育的方式。
屎殼郎推糞球的行為,是出於多種生存和繁衍的需要。
這才是斯喀拉卡巴茲最初的樣子,一隻鞘翅目金龜子科的蜣螂。
在一些文明之中,這種屎殼郎也是一種神聖的動物。
是象徵生命不朽及正義之物。(古埃及)
隨著猶如繁星的光點從斯喀拉卡巴茲身上鑽出,它將再次陷入沉眠。
“不得不說,臨淵挺好用的。至少這回阮·梅的實驗品不是一次性的了。”
看到那屎殼郎變回正常大小,黑塔湊到阮·梅面前開始了吐槽。
“哎呀~這算是實驗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實驗變數太多,算是失敗了吧?恭喜你了~”
而阮·梅依然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對她來說,這個實驗的結果不重要。
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提問:已經隕落的星神試圖復活,發現命途被佔用,那祂是否會成功復活呢?”
螺絲咕姆假設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如今【繁育】的命途被瓜分,而格拉默正在試圖改變【繁育】命途的走向。
那麼,蟲皇要打復活賽,是不是需要重新開闢命途再次登神?
還是說,需要將侵佔其命途的存在統統抹消後,才能重新復活?
“誒?這個問題問得好~”
臨淵接過流螢遞過來的那隻屎殼郎,把玩了一番之後就扔給了阮·梅。
然後對螺絲咕姆說“就像是豐饒正統在仙舟,繁育正統現在就在格拉默啊。”
塔伊茲育羅斯已經死了,無主的命途之上,正從【繁育】升格為【不朽】的格拉默已經擴寬了這個命途。
從概念性上來說,星神是命途上走的最遠的存在,沒有之一。
但如果命途被擴充套件,更寬,更長了。
那祂還是在命途上走的最遠的麼?
道路是無限延伸的,星神在命途上停滯不前,就會被吞噬,或是隕落。
所以,尤其是塔伊茲育羅斯這樣的,而且有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