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小孩,幹嘛的?”
雲虞擠出一個笑,神色無辜:“我身體不舒服,護士姐姐讓我過來拿藥。”
使者看向許明月:“那你呢?”
許明月拽著雲虞胳膊:“我和她一起。”
使者將信將疑,扔下一句:“等著,我去問問。”
裡面的護士一聽,就知道是那位祖宗來了,頓時擠出一個愛哭還難看的笑:“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你讓她們進來吧。”
使者也沒疑心,來到門口朝雲虞二人點點頭:“進去吧。”
雲虞進了門,坐在椅子上的護士立即站起身,搓搓手小心翼翼望著她,腦海裡把這兩天做過的事都回憶了一遍,忐忑地問:“您……怎麼過來了?”
雲虞大搖大擺地坐在椅子上:“我來找你玩玩。”
護士笑的比哭還難看,語氣委婉:“我這會兒有點忙。”
雲虞挑了挑眉:“沒事啊,你忙你的。”
許明月目瞪口呆站在一邊。
她怎麼跟回自己家一樣?
還有那位大姐,你上回見我可不是這樣的!
雲虞瞥見藍色簾子後有人,時不時還有兩聲粗重的喘息,猜到是主教:“那裡面是主教?他在幹嘛?”
說著,人已經自覺地朝裡頭鑽。
護士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也不敢攔她,只能糾結地跟上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雲虞微頓。
主教躺在床上正在輸液,暗紅色的液體沿著輸液管流入他的身體。
她眼睛微微一眯:“他輸的是血?”
護士遲疑地點點頭:“對啊。”
雲虞神色耐人尋味:“他那點傷,再晚點送來傷口都癒合了,還用得著輸血?”
護士下意識看了眼主教頭上的疤,不敢苟同。
那傷口可深,還縫了好幾針呢!
她訕笑著沒搭腔。
雲虞眼風掃過來:“他為什麼要輸血?”
護士眼神閃爍一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雲虞似笑非笑,“確定嗎?”
她忍不住後退,連忙解釋:“他們給我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的用途啊……”
雲虞判斷了一下這話的真假,點了點頭:“行,那我自己問。”
問?
怎麼問?
護士和許明月心中閃過同樣的疑惑。
只見雲虞爬到了床頭,拽著正在睡覺的主教二話不說給了他兩個響亮的大比兜:“別睡了老登,起來問你點事!”
護士:“……”
許明月:“……”
不是啊姐,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