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親自動手,閻濤輕蔑的笑了笑:“毛副局長,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水平十個八個都沒用,省省吧!
“我的執法記錄儀已經把剛才的經過都記錄下來,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家老爺子感到害臊,滾吧,以後儘量別在我面前獻醜。”
毛奎氣的臉都變形了,可是看人家剛才那身手,輕描淡寫地就把自己兩個手下放倒了,自己上去也是白搭。
剛才一時衝動激發起來的勇氣全都消失不見了,他有心打電話給公安局的那些狐朋狗友,人家說有錄影,而且這傢伙是市局刑偵支隊的,那些警察估計也拿他沒辦法。
權衡了一下利弊,光棍不吃眼前虧,他一跺腳返回了車上,開車走了,連手下都不要了。
閻濤轉身上車,發動,起步,一溜煙的開走了,他連看剩下那幾個人都沒看一眼。
羅俏俏本來就有些發紅的臉漲得更紅,說了句:“掃興,跳上自己的保時捷,揚長而去,把那波也晾在了那裡。
那波的眼中充滿了怨毒。
他拿出電話說了幾句,不一會兒,一臺沃爾沃開了過來把他也拉走了。
週一一上班,閻濤就安排四海帶著他在馮菁住處的勘察筆錄和其他材料,去北湖分局找程鐵峰大隊長,協助北湖分局偵破葉子藝自殺案。
然後,有親自打電話彙報了二中隊那個姓張的探長不聽指揮,被停職的情況。
剛放下電話,他就接到了局政工處的通知,請他到政工處方處長那裡接受談話。
局機關和刑警支隊挨著,但是是兩個院,中間有門相通。
閻濤快步來到二號樓三樓政工處方處長的辦公樓前,輕輕敲了敲門。
一個沉穩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請進!”
閻濤挺了挺胸,拉開門,大步走了進去,雖然沒有穿警服,他還是敬了個禮:“報告,刑警支隊重案大隊閻濤奉命向您報道。”
政工處長方中華笑呵呵地站起身還了個禮,然後主動伸出手握住閻濤的手說:“到底是年輕人,永遠都是朝氣蓬勃,閻濤三十二了吧?”
“是的,方處,上個月滿三十二歲了。”閻濤大聲回答。
“坐下說話,別拘謹,我像你這個年紀還在辦公室當科員呢,年輕有為啊!”方中華由衷的感嘆說。
然後主動拿著茶杯做到了待客沙發上。
閻濤跟過來,規規矩矩的雙腿併攏坐在了方中華的對面。
這時,一名年輕的女警官敲門後,手裡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進來,放到了閻濤對面的茶几上,笑著說:“閻隊,請用茶。”
閻濤點頭致意後,女警官退了出去。
方中華沒有迅速進入正題,只不過問了一些日常的工作,和生活方面的問題,閻濤也都一一的認真做答。
聊了有兩三分鐘,方中華話題一轉:“閻濤同志,我是受局黨委的委託正式跟你談話,以下的談話內容,請你認真回答。”
閻濤挺直了腰板回答:“是的,我絕不會向組織做任何隱瞞。”
忽然,閻濤感覺到放在茶几上的手包劇烈的震動了一下,他神色一變。
進來之前,為了表示對領導的尊重,他把兩部手機都調成了震動,一部是日常通話的手機,另一部是具有特殊功能和用途的手機,他分辨得出,現在震動的就是那部具有特殊功能的手機。
他下意識的想去拿包,伸出的手到了中途又停住了,這是組織的正式談話,自己該不該看看呢?他剛想想方處長解釋什麼。
方中華也看見他的神色變化和舉動,立刻說:“看看吧,你們一線情況特殊,隨時可能有意外情況發生,我理解。”
閻濤一邊拿過手包,一邊說:“對不起,方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