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就是事實,但凡這冥老對那丹道有一點真正的喜愛之心,他就會讓墨軒說下去,也會考慮墨軒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甚至墨軒相信冥老他在平時肯定也主意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只不過其並未往其中細想罷了。
因此,墨軒是接著剛剛的話題繼續道。
“冥老你別覺得晚輩我是隨口瞎說,我且問你,那玄陰花此時已然臨近花期,可其於夜晚之時能否盡數凝出十滴玄陰露?怕是一滴都無吧?”
“還有那風華,每當微風拂過之時,其內是否會有風吟之音?這一點不用冥老你回答我就能夠說出答案,自我進入這庭院之內就有三道春風吹過,可這風華卻是半點聲音也未發出,你說其內究竟還剩下多少藥性?”
“更別說那春生了,你看現在都已然恰逢春季,可其卻…”
“夠了,你別說了”墨軒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冥老給出聲打斷,冥老此時的聲音已然有點沙啞,“其實我原先也發現這其中的確是有些不對勁,可一來我不願承認這一切,二來我也還抱有一些僥倖之心,寄希望於這只是因為其屬性相剋原因而異象未曾顯現。不過既然你的看法和我相同,那這點僥倖之心也是時候去掉了。”
言罷,冥老又再度的望了這庭院之內的草木一眼,眼中已然是有些不捨和痛苦,“失去了靈性的靈花異草就算是其形狀再美卻與那凡間草木又有何異。不曾想我精心培育他們這麼久,到頭來卻終究是害了他們,罷了罷了。”
墨軒此時自然能夠聽的出來冥老話中的意味,見目的已經達到的墨軒也不想適得其反,故而他是連忙勸解冥老道:“冥老,我剛剛只是說這幾株靈花失去了藥性,可沒說他們已然沒救了啊。再者說了,除去這幾株屬性對沖的靈花之外,其餘的花草長的可是都非常好啊,這要是都剷掉了不是可惜了?”
墨軒此話說完之後,冥老的雙眼之中又是重新煥發出了些許光彩。
墨軒見狀便繼續道:“就拿那作為四階靈花的玄陰與陽靈花來說,雖然它們現在都是暫時的失去了其藥性,可只要用那水屬性以及火屬性的四階妖獸身上的精血不斷的灌溉的話,它們便能夠重新恢復藥性了。其餘的四對靈花也是同理。”
“當真?”冥老似是不相信這解決之法竟然是如此的簡單直接,所以其說這話之時的語氣是帶著些疑惑的。
墨軒對他提出的方法自然是極其有信心的,因為這種問題在《外丹之道》之中就明明白白的寫了出來,這還能有假?
故而墨軒是面帶微笑的對冥老肯定道:“當然,不信的話冥老您大可一試。”
墨軒感覺,自己在說這話之時有著說不盡的高人風采。
對墨軒所說的話表現的有些半信半疑的冥老先是對墨軒三人囑咐了一聲,“你們就在這庭院之內不要隨意走動,我去去就來。”
言罷其身影便是瞬時從這庭院之內消失。
直到此時墨軒方才終於確定這冥老一定也是實力超絕的存在,也不枉他這番在其面前賣力的顯擺他這半吊子的丹道了。
其實墨軒他也有些妄自菲薄了,雖然他的煉丹之術確實不高,可是已然將《外丹之道》熟讀的他,在丹道的理論知識方面是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高水平的層次。
不過還不待墨軒感慨事情進展一切順利,那之前所說去去就來的冥老就真的是去去就來了。只不過他離開庭院之時還只是一個人,回來之時身旁便多出了兩人的身影。
這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威武強壯,女的嬌媚動人,可此時兩人的臉上都是有著愁苦之色。
冥老用手指了指庭院之內的玄陰與陽靈之花,這兩人雖然臉上愁苦之色更濃,但也未曾拖延,小心翼翼的繞開其餘靈花之後分別來到了玄陰與陽靈之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