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堅決要求幹軍事,不願意再從事老本行。只是孫立與人交流,總喜歡搬弄是非,說些小話。雲瀾、陸輝天等人一直把他作為基本群眾,沒敢重用。
窗嶺就是計劃中的供水站的後山,窗嶺東接二沙灣山,西連槓子寮,位置十分重要。
孫立這邊看押著俘虜,正覺得無趣,聽說有新的任務,心裡面頓時樂開了花,終於有表現的機會了,但臉上卻是一副憂慮的模樣,“勳大廚沒事吧,升旗儀式前還好好的啊,怎麼一眨眼就不能動彈呢!”
看到孫立滿臉憂慮,眉眼間又帶著笑意,王鐵錘很不耐煩,“他沒大礙,你趕緊把俘虜交給朱紫羽吧,讓防疫組帶著俘虜打掃炮臺,順便完成檢疫。”
呃,朱紫羽在醫療救護所那兒啊,勳素雞也在那兒。孫立邁著大步走了向停泊在沙灘上的青龍號走去。
勳素雞一直看孫立不舒服,總是用話刺激他,罵他小人一個。孫立現在想看看,這裝病的傢伙還能吐出什麼口水。
沙灘上的房子還沒搭建起來,醫療救護所暫時設立在青龍號的登陸艙內。
勳素雞堵住艙口,喋喋不休的索要傷員的白色袖標和跌傷膏藥。
只不過現在衛生組沒人有空,登陸艙內開設了兩臺手術,十個見習衛生員正在兩位帶教老師的指導下,給受傷的清軍俘虜做手術。在早晨的戰鬥中,有兩個清軍受了傷。朱紫羽和劉白見獵心喜,直接就拿這些清軍俘虜做手術試驗品。
這十個衛生學兵是朱紫羽與司馬曄從杜南島的學兵營中挑選出來的,主要是劉白在培訓。劉白今年50歲,是個外科醫生,曾經上過老山前線。他頂著個大禿腦袋,喜歡倚老賣老,朱紫羽、司馬曄一般都讓著他。
勳素雞不願意這麼等下去,他急切的想獲得傷員證明,好瀟瀟灑灑的去找壺中子,取得真經。
“煩死了,這裡是手術室。”全身手術裝扮的劉白從手術檯上探出腦袋,吼道,“朱(豬)頭,兩臺手術都到了收尾,我一人絕對可以指導他們。你趕緊下來,把他打發走。”
孫立沒有進去,他直接停在艙口,“朱營長在嗎?”
朱紫羽下了手術檯,他一邊脫手術手套,一邊問道,“找我什麼事啊!”
“指揮部讓你們衛生組不要忘記還有打掃炮臺的任務,俘虜就在那邊,寅次郎葉留給你了,這幫綠營廢物,也全歸你了!”孫立手一指,就把俘虜甩給朱紫羽。
看到孫立轉身要走的樣子,勳素雞心中很不爽,咳嗽了一下。
“呃,勳頭,你也在這裡啊。不好意思啊,我有緊急任務。”孫立說著頭也不回,一路小跑就上了大卡車。
現在不比初登杜南島的時候,當時車輛全由穿越幹部親自駕駛。現在宗澤坐在挖掘機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他的助手駕駛挖掘機,大卡車的駕駛員是由擔任,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在他們的師傅。
這些新司機全是從那二十多個訓練營調配出來的新丁中培養出來的。
蒸汽挖掘機在前面開路,煤氣動力大卡車跟在後面,順著小河向安瀾橋方向去了。大車上裝著鑽井機、蒸汽機,以及一些建築材料。安瀾橋西邊有個山坳,那裡就是臨時供水站的所在。
看到機器隆隆,呼嘯而去,王鐵錘眼睛一亮,“不錯,秦毅幹得漂亮,還是機械給力!”
杜南島的機械組人員不多,他們除了給建材工業做保障,還加班加點,動手組裝改造了這些機械。
“那是自然。”林有德笑了,“沒有這些機械,光靠我們的雙手,猴年馬月才能一統江湖。”
錢水廷點點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