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撿起來擦了擦,直接塞口裡嘎嘣咬。
略顯青澀,但汁水飽滿,一口下去會有清香在口齒中炸開。
&ldo;還挺解渴的,在哪摘的?&rdo;
&ldo;往南去三四里會有一條溪流,樹上很多果子。&rdo;
&ldo;好咧,正好師姐去洗把臉。&rdo;
騎上追燕去溪邊,痛快地洗個臉,要不是趕路,我還想泡進去洗個澡。
過得兩刻鐘,我與凌馳再次上路。昨夜尋到的木屋是偏離路線的,所以我們還要繞回那家黑店走近道。
舊地重遊,凌馳卻停了馬。
繞開他的遮擋,我趨馬上前,看到了那對截殺過路人的兄弟。
兄弟倆都死了,滿身血的哥哥摟著弟弟的屍體,就這樣相依為命地靠在木棚下,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ldo;他沒挨過去,死了。&rdo;凌馳說。
我跳下馬,幾步來到兄弟倆面前檢視。
地上的血水經過雨水的沖刷早已遍尋不得,但泥土被剮蹭的痕跡還存著一些,看得出這兄長臨死時抱著弟弟努力地掙扎,只為不讓屍身受風吹雨打。
而且這兄長還給弟弟的屍體傳送了內力,已經死了的人,多少內力都無濟於事,真氣又不是神仙的九轉還魂丹,除非他弟弟本身身懷神功,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我心無波瀾,在附近挖了坑,將兄弟倆都丟進去,連同兵器一塊埋了。
凌馳幫忙填坑後,只冷冷道:&ldo;如果他放棄守著兄弟的屍體,運功止血,天亮再去鎮上求醫,以他的武功,或許可以活下來。&rdo;
&ldo;他找死唄,好下去陪弟弟,這做大哥的殺人無數,唯一的良心是對弟弟好。&rdo;我感嘆一聲,這些人我也見多了。
有的人為了兄弟殺妻殺子,有的人為了心愛之人手足殘殺,你殺我,我殺你,沒完沒了,也殺不盡這愛恨情仇。
凌馳沒這些感想,粗暴地說,&ldo;我們仁至義盡了,多少武林中人曝屍荒野,屍骨無存。&rdo;
&ldo;是啊,說不定哪一天,師姐也隨便死在哪裡了。&rdo;
&ldo;你放心,禍害遺千年。&rdo;
&ldo;喲,不說給師姐收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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