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找個時間和傾慕岳母聯絡一下感情了。
聽說她自從被皇帝陷害得重歸原職,就整天忙於公事,最近已經很難擠出時間來陪岳父,正憋著一肚子的怨氣無處可發。
正好利用一下我們同仇敵愾的心,怎麼也得反捉弄皇帝她們婦夫一把!
我想著,嘴裡不禁咧開邪惡的笑。
“……這是要去哪裡?”剛把人扶到房門口,小九就驀然清醒了幾分,帶著邪氣的眼睛半眯著看向我。
“回你的房間休息,讓你亂喝酒!”我瞪了他一眼,放在他腰間的手用力地捏了他一把,以示警告。
不想他的第二本質不但腹黑,還有著妖孽的氣場。我那麼一捏,他不但沒喊疼,反而軟綿綿地拉長了音調叫了起來:“啊啊……再用力一點……”
……
那聲音的銷。魂度,活生生讓我和扶著他另一邊肩膀的曾少離漲紅了臉。
“我們別回房……”半天沒等到我的反應,言笑似乎有幾分不耐了,也不肯乖乖地跨進房門,嘴裡含含糊糊地道。
“不回房間那該去哪兒?還是你準備今晚睡茅房?”我看著他耍賴的樣子,心裡哭笑不得。
言笑皺眉,眼底黑色的流光溢轉,視線在我和曾少離間打了個轉,忽然莞爾一笑:“我想去書房。”
說罷,也不管我們是否同意,抬腳便踉踉蹌蹌地往書房方向挪去。我和曾少離相視無言,只好認命地扶穩他。
“人都醉成這樣了,你還到書房幹嘛?”我不解地問道,信手推開書房的門。
撲鼻而來一陣淡雅的書香。
阮家小宅不算大,但格調精緻細雅,很適合人在裡面休閒度日。因為骷髏和曾少離都喜歡看書,所以書房也被佈置得很有氣質。推門看去,米黃色的陽光透過鏤空的窗稜落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光暈。懸於書房窗邊的祈福鈴是由骷髏掛上去的,風一吹過,淡青色的鈴鐺便輕輕搖曳起來,發出清脆的叮噹響。
木製的架子上放滿了醫理、玄術的書籍,牆上也掛著幾幅高雅的山水畫。一張兩米來長的槐木書桌靠窗而立,桌面上擺放著幾支白玉狼毫,一幅未完成的畫被鎮紙壓住了一角,從我這個角度看不清畫上畫的
142、番外:吃肉喝湯吃香喝辣(上) 。。。
是什麼。
連我都很少進的書房,腹黑狀態的言笑想來做什麼?
難得醉酒狀態的他忽然詩興大發,打算來這裡題個詞?
“阮姐姐,就在這裡吧。”言笑的意識似乎又清晰了幾分,嘴唇抵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裡,癢得我有點想發笑。
“在這裡幹什麼?看書對弈還是彈琴畫畫?”我摟著他的腰,看了眼從扶起言笑後一直保持沉默的曾少離,卻見他猛地移開了視線,臉上慢慢騰起紅暈。
我有點發愣。
和我對視一眼都能臉紅?
少離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羞的?
卻聽見言笑帶著點性。感的沙啞聲音響起:“自然是洞房啊……昨日黃昏,你與左大哥兩人歡喜得緊,聲音也不知收斂一點。我們幾個坐在亭臺裡一直聽到了晚上,折騰得險些沒能入睡……”
我嘴角一抽。
看著一旁臉紅得更加明顯的曾少離,我頓時明白了他害羞的原因……
“所以,今日干脆挑個大一些的地方。”言笑一手勾在了我的脖子上,低沉的聲音在喉間漫開笑意,“順便讓曾大哥也加進來,三個人一起洞房吧……”
“……咦!?”曾少離一怔,通紅的臉上登時出現了慌亂的神情。
“哦。”我也是一愣,居然有點……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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