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取出這麼大一個東西,驚愕的目瞪口呆。心裡已經有了些許不妙,低聲的跟李元錦說道:“元錦,此人我們恐怕不好對付,這如何是好?”
李元錦只能低聲應道:“事已至此,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周地微微一笑,開口解釋道:“我們師兄弟幾個來到俗世,就是為了給自己求一件趁手的兵器。我們成立香火教,其實並非為了斂財,而是為了收集凡人的香火信仰,用以淬鍊兵器。”
“幾位師弟沒什麼見識,選的都是些短兵器,早早的就凝成了,只有我眼光長遠一些,凝成了這杆錫杖。雖然耗費的時間和信仰多一些,但是凝成之後威力巨大,光是鐵環震動之聲,就能令邪魔避易,萬鬼不侵。”
“如你所見,這錫杖還缺了頂部的鐵環,這就要怪兩位多次壞我好事了,否則再需半年,我就能功德圓滿,屆時自然會退出霖水國。只是現在一切都毀了,我需向二位討個說法了。”
說罷,身形急動,提著錫杖衝了過來,向著李元錦當頭打下。
張越見他身形急動,大喊了一聲“小心”,揮劍一打坐下馬的屁股,馬兒吃痛急奔,向著周地撞了過來。
李元錦見張越衝了出去,心中暗叫不好,這周地可是修道之人,雖然張越武功很好,但是對上週地,恐怕還是十分危險。於是他也快步向前,迎向了周地。
周地當日在五穀教中見過張越的武功,知道他身手不凡,而李元錦敢追上來,自然也是有一定實力的。只是以他煉腑大成,半步玉身的實力,這麼可能怕兩個凡俗的武功高手。
即便是被你們刀砍斧劈個幾十下,也傷不了我一根汗毛。
周地眼神微動,舍了地上的李元錦不去管,張開雙臂縱身一躍,一腳重重的踩在了馬頭上,馬頭頓時驟然下傾,鮮血四濺,四蹄一彎,撲倒在了地上。
周地腳踩馬頭,身形再次拔高,而張越卻因為馬失前蹄,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他在空中穩住身形,長劍順勢出鞘,一劍刺向周地胸口。
周地竟是不管不顧,完全不理張越刺來的長劍,反而右手揮動,手中的錫杖向著張越頭上砸去。張越的長劍先刺在了周地的胸口,可是如同刺到了鐵塊上一樣,劍身急速彎折,“嘣”的一聲折斷了。還不及張越詫異,周地的錫杖呼嘯而至,距離他的頭部已經不過兩尺。
錫杖帶大片的風聲,呼嘯著向張越的頭而去,眼見張越就要頭顱破碎,腦漿飛濺!
危急時分,張越的身形急速下墜,錫杖從他頭頂上掃過,將他束髮的玉簪打了個粉碎,勁風呼嘯之下,張越的大片頭髮都被掃斷,在空中絲絲飛舞。
原來是李元錦見勢不妙,扯住張越的腳,將他拉回到了地面,然後兩人急退十數步,遠遠的對著周地。
張越落地之後,心有餘悸的摸了摸頭頂說道:“元錦多謝了,剛才真是危險,差點就被打成爛西瓜了。這傢伙怎麼這麼硬,我的劍都斷了,看來咱哥倆今天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李元錦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阿越你不用擔心,這人和我修為相當,就讓我來對付他吧。”說罷,提劍衝向了周地。
“修為相當?”張越愣在了原地,有些不解的看著前面李元錦和周地的戰局,旋即明白了原委,搖頭笑道,“這小子,居然還有這種事瞞著我。”
李元錦提劍疾衝,一劍刺去。周地冷冷一笑,暗道這小子真是不長記性,剛才張越的劍已經被自己肉身崩斷了,居然還敢上前,當真是不知死活。
於是周地駐杖而立,也不躲閃,任由李元錦一劍刺在自己身上,打算將他的劍也一起崩斷。只是劍尖離著身體還有寸許,周地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面色急變,猛然後退。
只是他後退之時,後背又一陣陣發涼,只是前方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