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
李元錦點頭應道:“我是。而且我的御劍速度,應該會比他們還要快上一些,就請衛醫師依我所言行事吧。你只管往前衝,不要分神想著其他,身後的事情交給我。”
李元錦伸手將腰間葫蘆扯下,按在了衛醫命的懷中,不等他出口拒絕,已經率先迎著行山客衝了上去。
右手提住墜玉劍,李元錦欺身近前一劍斬下,被行山客輕鬆的架住,但隨即墜玉劍底下的墜珠往來飛旋,就將行山客渾身上下捆了個結結實實。
與此同時,李元錦左手結劍指,遙遙御使著那一道灰光,向著坐在山頂的涉水君身後刺去。涉水君身子不動,身後卻出現了一柄寶藍色長劍,將偷襲而至的覓心劍攔了下來。
李元錦瞬間出手同時攻擊兩人,衛醫命抓住機會衝過了那道山口,駕著雲疾飛而去。
行山客輕笑一聲道:“小兄弟,沒想到你就是那位劍修,你如此年輕,何必豁出性命去救他呢?”
“況且,你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我們了嗎?”
一道凝如實質的青色劍氣驟然出現在行山客身邊,隨著他的心神而動,向著越過山口的衛醫命追了過去。山頂之上的涉水君也不例外,身後的劍還在擋著覓心劍,身前也一樣出現一道藍色劍氣追了上去。
一青一藍兩道劍氣向著衛醫命的後心刺去,但是衛醫命毫不顧忌,只管聽信李元錦的話,一門心思的往前衝去,其餘的事情,全部都交給李元錦。
四道劍氣從衛醫命身後飛出,迎上了那一青一藍兩道劍氣,立刻就被青藍劍氣打飛,但是青藍劍氣的攻勢也為之一滯,被擋在了半空之中。
這四道劍氣,是李元錦適才就已經潛藏在衛醫命身邊的,剛才看到行山客出劍之時,李元錦就已經在小心防備著了。
兩個人的劍氣被攔,一時之間竟然忘了收回,兩個人都猛然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李元錦,面上神色複雜。
行山客沉聲問道:“小子,你究竟師承何門?”
李元錦開口笑道:“我是何門何派,你們兩個還能不清楚嗎?成嶽,成淵?”
世間任何門派,不管是凡俗的武林,還是山上的仙家,只要傳承的久了,收錄的弟子多了,必然都會出現幾個離經叛道的人,根本無可避免。
權利、功法、情愛、財帛、信念...這些都可能是這些人變成叛徒的原因。也並不是所有的離經叛道之人都是壞的,但是這些人必然都會受到自家門派的追殺,和關於他們存在的抹除。
於是,申山就成了他們最好的容身之所,那些境界高強的人,還能穿上築衣教的衣服袍色。他們更名改姓,再加上門派的刻意抹除,原有的身份,就不再為人所知了。
上清宗的歷史上,也曾出現過好幾位叛徒,只不過基本上都被上清宗追回了,或囚禁或廢掉修為,然後將他們的諸多資訊封存抹煞,挽回一絲被他們丟掉的顏面。
這些人的密卷之中,有兩個人的密卷藏的最深,也最為令人扼腕痛惜。
這兩個人雖不是親生兄弟,但是相互之間的緣分和默契,真的是巧到令人歎服。兩個人一同入門,一同拜師,一同修行,一同破鏡,最後就連金丹鑄劍,兩個人都是一起成劍的。
這兩個人雖然算不上驚才絕豔,但是卻絕對的勤奮,絕對的努力,絕對的認真,以及,絕對的忠誠。
就因為在遊歷途中,有人隨口說了一句,“上清宗的劍也不過如此,只是靠著一柄老舊破劍給些劍氣,勉強苟延殘喘而已”,就與那人生了爭執,拔劍相向。
自然,剛開始還只是一對一的比鬥,但是隨著那些人被二人輪流挑翻,沒有一個人能夠勝的過的時候,就必然演變成了群毆。
然後,不可避免的,就出現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