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畜生流毒千里,來告訴乾元城屍蠻的厲害,以此減輕自己的壓力?”
金鼓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將杯子狠狠的杵在桌子上,有些慍怒的說道:“元濟,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你若是有此想法的話,這酒就喝到這裡吧。小妹的事情還請你多多費心,金鼓感激不盡。”
金鼓驟然變了臉色,金磬趕忙開口勸道:“大哥,元濟也是為了你好,你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況且也真的是錢乾不仁在先,你又何必替他死守著積蠻城呢?”
金鼓面色冷峻,轉頭看著金磬說道:“小妹,你是我金家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對我不仁的乃是錢乾,不是我身後的黎民百姓,縱然屍蠻能夠一路流竄到乾元城下,於錢乾又有幾分傷損?吃苦殞命的,還是這一路上的百姓罷了。”
李元錦雙手拍掌,起身大笑道:“真不愧是金將軍的兒子,父子二人連說的話都無甚差別。金鼓,你今日要是真有了鬆懈的念頭,才是我來的不該,來的不對。”
金鼓皺眉道:“你見過我爹了?他老人家怎麼樣?”
李元錦輕笑道:“積蠻城戰敗一事,給金將軍添了不少的麻煩,但是他身體很好,你不用擔心。金將軍也說過了,許你死戰,但是卻不許你戰死。”
李元錦將金衡的話稍稍改動了幾分,金鼓聽在耳朵裡也不禁沉吟,李元錦端起自己的酒杯,走到金鼓面前笑著說道:“來,喝了這一杯,我還有些好東西給你看。”
金鼓疑惑起身,與李元錦碰杯之後一飲而盡,而後好奇的問道:“你要給我看什麼東西?”
李元錦將腰間的玉佩扯下遞給金鼓,金鼓滿面狐疑的接過玉佩握在手中,片刻之後滿面大喜,高興的說道:“太好了,有了這東西,積蠻城守備起來就更加輕鬆了,元濟,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得敬你一杯才是!”
金鼓端起酒壺,給李元錦滿滿的續上了一杯,李元錦笑著說道:“客氣什麼,有了這些東西,你才能隨我一起深入蠻山,去找一找那位神秘的屍蠻王。只有解決了它,才能讓錢乾的謀算徹底落空。”
金鼓面上的神色更加驚喜,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元濟,這,這我該怎麼謝你?!蠻山之中如此兇險,你真的要跟我一起深入進去一探究竟?”
李元錦端起酒杯示意道:“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
金鼓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李元錦的肩膀上,豪邁的說道:“元濟,遇到你真是我的大福氣,得友如此,夫復何求!來來來,還請滿飲此杯!”
李元錦喝完酒,再度開口問道:“金鼓,以你的性格,即便是軍中糧草短缺,也不可能帶著人衝殺出去的,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金鼓滿面平靜的為他倒酒,反倒是一旁的金磬憤憤不平的開口道:“我哥怎麼可能會做那種蠢事,是那三萬新軍的統帥自作主張帶人出去的,我哥逼不得已,只能出城去救他。”
“那混蛋小子姓錢,戰敗之後灰溜溜的逃回了乾元城,還反咬我哥一口,說是他力主出城殺蠻的。那個時候我哥還在重傷昏迷之時,我們哪裡來的口舌去和他爭辯的。”
李元錦微微點頭道:“果然如我所想,錢乾的陰損的陽謀一環套一環,難怪金鼓會被逼到這種地步了。”
金磬恨恨的說道:“哼,等我回去了乾元城,我一定要把實情都說出去,好好收拾一下那些坑害我哥的混蛋們!”
金鼓和李元錦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金磬到底還是少女心性,雖然經過了些戰事洗禮,實力增強了不少,但是對於人心叵測一事,依舊是有些單純了。
李元錦笑道:“不急,讓我先聯絡一下那位醫師,豁出去老臉不要,也無論如何都要讓他過來,治好了金鼓的傷勢再說,否則以他而今的身子骨,進去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