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還帶著幾分淡淡的厭惡。
“怎麼,還嘴硬嗎!”高全燁冷笑著看著徐處仁。“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澹臺相公!”
“老臣在!”聽到高全燁的呼喊聲,從人群裡走出一個官員,正是之前離開的澹臺飛驄,只不過此時他的神情,跟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徐處仁,可是天壤之別。
在眾人注視的目光當中,澹臺飛驄走到徐處仁的面前,然後慢慢的取出一些書信。開啟,展示給徐處仁看。
“徐老相公,想來這些信件,你一定覺得很面熟吧!”澹臺飛驄淡淡的對著徐處仁說道,言語一如既往的平靜,並沒有因為此時兩個人境遇的不同,而又任何幸災樂禍的意思。
“老匹夫,你休要信口雌黃,這是些什麼東西。我哪裡知道?”看到信件之上那熟悉的筆跡,徐處仁的眼睛裡帶上了幾分震驚和慌亂,但還是對著澹臺飛驄做出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來大聲的斥責著。
“徐處仁,這是朕親自帶人從你府邸之上搜出來的。怎麼,還是朕栽贓你不成!”聽到徐處仁那狡辯的話,一邊的高全燁。似乎再也有些聽不下去,直接開口冷聲斥道。
“陛下……這……這……這一定是他們先弄到老臣府上的。對,一定是這樣的。澹臺飛驄,你說,你為什麼要陷害老夫!”徐處仁結結巴巴的說道,但是很快,他又轉過頭去,看著澹臺飛驄,做出一副激動的樣子來。
但是話還沒說完,身上一陣劇痛傳來,赫然是踩著他的澹臺龍月,重新加大了幾分力量!頓時讓他將後面的話,生生的咽回到了喉嚨當中。
“哼,你的府邸之上,居然還能讓人陷害,再說,上面這白紙黑字的,不是你的字跡不成!”高全燁從澹臺飛驄的手中搶過那一疊書信,狠狠的甩在地上,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
此時周圍的那些官員們,則是從他們的對話當中,聽出幾分端倪,合著這裡面,似乎是有什麼事情啊,一時間,眾人看向徐處仁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對了。
而這個時候,澹臺龍舞則是慢慢的走到被她拖過來的那兩個黑衣人的身邊,見他們翻過來,隨即在將他們頭上的頭套和蒙臉巾全都一把扯下來,頓時一副充滿了異域風情的面容,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尤其是他們頭頂上那梳滿了的密密麻麻的小辮子,則是直接向著眾人表明了他們的身份。
居然是金人!
看到這裡,眾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問你們,你們再當眾講一次,是誰派你們來大理寺刺殺本將軍的!”澹臺龍舞對著那兩個瑟瑟發抖的金國刺客沉聲說道。
“是……是你們齊國的宰執徐處仁……”那兩個黑衣人看著四周這一副肅殺的場景,嚥了咽口水,然後唯唯諾諾說道。
“那他是誰?”澹臺龍舞又指向了趴在地上的徐處仁,繼續問道。
“他便是徐處仁,是他指使我們去刺殺您的!”那兩個黑衣人看了徐處仁一眼之後,臉上帶著為難的神色,但還是對著澹臺龍舞畏懼的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譁然不已,原本澹臺龍舞已經說過,是徐處仁派人前來刺殺自己,而想不到,他居然還是勾結了金國人,一時間,眾人不由得心悸不已,下意識的離著徐處仁遠了一些,尤其是平日裡和徐處仁多有來往的官員們。
通敵可是大罪,萬一再要是牽連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可是跳到黃河裡都洗不清了。
“你們胡扯,明明是你們國主的命令,派你們前來刺殺澹臺家的人,而老夫不過就是安排……”或許是以為澹臺龍舞問話的方式,讓徐處仁有些憤怒,他激動的對著那兩個黑衣人嚷嚷道,但是話未說完,卻是自己停了下來,他能夠看到,周圍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變了。
徐處仁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