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抬起眼來,掃了一眼在場的臣子,又道:「採選按照規矩和禮制,當先從大臣們的家眷中挑選,此事就交給禮部去辦吧。」
此話一出,勸諫的臣子們心中一片哇涼。
自家的女兒進宮是好,可要是進宮當宮侍,那就比較尷尬了啊。
於是臣子們沉默片刻,率先有人站出來凌亂道:「啟稟皇上,實不相瞞,臣家中小女已有婚約。」
「臣、臣家中亦是……」
「臣也是……」
蘇昀手指叩著桌面,片刻遺憾道:「那還真是可惜。」
臣子們出宮回家後,第一時間便是趕緊給自家女兒說親事。
樓千吟被蘇昀下旨傳進宮時,還有些鬱悶。
因為聽說皇后不孕,蘇昀專門要他進宮來,給皇后例診。
大老遠的,從潯陽跑到金陵,就是為了例診?
其實敖辛也為了子嗣問題有了心事,她若是一直沒孕,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如蘇昀說的,去抱養一個嗎?
可那畢竟不是蘇昀的血脈。
她多想,自己能夠爭氣一點,想要給他孕育孩子。
敖辛自然也想過請樓千吟出診,但想著潯陽到金陵兩天路程,可能有點麻煩他,便沒有對蘇昀提及。
不想蘇昀卻先一步把人請到了宮裡來。
眼下,樓千吟在敖辛面前的位置上落座,看了她一眼。
看來她在宮中過得不錯,氣色養得極好,皇后的寬袍掩住了她的身段,但卻襯得她十分玲瓏有韻致。
樓千吟收回視線,手指搭在她腕上診了一會兒。
蘇昀先開口問:「如何?」
樓千吟道:「皇后身體已無恙。」
敖辛便問道:「那為何我遲遲沒有孕?」
話一出口,顯得有些急,洩露了自己的心事,又是面對蘇昀和樓千吟兩個男子,她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樓千吟沉吟道:「嗯,為何呢?」他轉頭看向蘇昀,「是你不夠努力?」
敖辛:「……」
果然,從他嘴裡,聽不出什麼正經話。
蘇昀點點頭,道:「看來從今日起,我還需得加倍努力。」
敖辛臉色泛紅,扯扯蘇昀的衣角,低低嗔道:「不要插科打諢。」
他這傢伙精力好,力氣又好,時常連夜折騰她,第二天她還兩腿打顫,下不來床。如果這都不算努力,那怎麼算努力?
樓千吟這才正經道:「孕事也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以及陰陽協調,順其自然,強求不得。皇后好生休養,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敖辛點點頭。
樓千吟又看向蘇昀,道:「不過也有可能問題是出在你身上,要不我給你看看,可有不孕之症?」
敖辛抽了抽嘴角,果真見蘇昀竟大大方方地撈起袖子打算讓樓千吟看看的樣子。
樓千吟看過了,蘇昀也沒問題,便只好鼓勵道:「你們好好努力吧,說不定可以試試其他的姿勢。」
當晚,蘇昀就把敖辛背對著壓在床上,拿著她的手帶著她去一頁頁翻那令人羞恥的冊子。
他的聲音就響起在耳邊,指著一幅畫面,「今夜習這個可好?」
那畫面上的兩人,便是以他們現在的姿勢貼在一起的。
當他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手裡緊握著她的細腰,將她撐滿,入得更深。敖辛受不住那刺激,雙腿連連打顫,輕叫兩聲。
他撤退出來,又猛地貫入,那一刻彷彿把她撞得魂飛魄散,心都跟著酥了去。她趴在枕上,手指與他十指糾纏,啼哭道:「不行……這樣不行……」
「怎的不行?」蘇昀被她纏得死緊,低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