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微微撅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維桑發現喬心遠走神或者專心做點兒什麼的時候就愛撅嘴,不知道在使哪門子勁兒。
喬維桑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喬心遠的嘴,又鬆開,重複了一遍:“是嗎?”
“才不是。”喬心遠摸了摸自己的嘴,抿了一下,“煩人,討厭死了。”
“我討你厭了?”喬維桑挑了下眉。
喬心遠飛快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抓住喬維桑垂在身側的手,又變乖了,特別會見好就收,小聲說:“沒有。”
夏槐序忽然笑了一聲,喬心遠又看他,發現夏槐序笑起來還是挺溫柔的。
“和你哥長得這麼像,怎麼脾氣一點兒不像啊。”夏槐序屈起指節敲了敲輪椅,“小沒出息。”
電梯門開了,夏槐序先走了出去,喬心遠裝作沒聽見後半句話,仰頭看喬維桑,問:“我和你長得像啊?”
“你聽過說咱倆長得不像的?”喬維桑推著他反問了一句。
沒有呢。喬心遠想,自從他來了北京,見到的每個人第一句話要麼是“你就是喬維桑弟弟吧”,要麼直接就說“你跟你哥長得真像”,夏槐序沒見過他,在大廳人群裡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喬維桑弟弟。
喬心遠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覺得自己哪兒和喬維桑像,他哥一臉兇樣,自己可是從小到大被人誇長得乖,這種話聽多了,喬心遠都覺得自己變兇了。
夏槐序讓喬心遠拍了個片子,拿回來後又在他膝蓋周圍按了一會兒,喬心遠不敢喊疼,偷偷抓喬維桑的大腿,喬維桑被他掐疼了,抓住他的手攥在手掌裡,不讓他動了。
“沒傷到骨頭,韌帶軟組織挫傷,沒什麼事兒,養著就成,給你開點兒抗生素吃吃。”
夏槐序在病歷本上唰唰寫著,寫完把片子裝起來遞給喬維桑,又說:“別沾水別亂摸,不疼之前千萬別讓他動彈了,你多照顧著點兒,夏天太容易發炎了。”
“真是難伺候啊。”喬維桑把東西放到喬心遠大腿上。
夏槐序把中性筆放回胸前的口袋裡,“還沒問你呢,孩子怎麼磕成這樣的啊,你把他踹倒了?”
“啊,”喬維桑抓了抓喬心遠的頭髮,“不是,就那麼摔著了。”
“行吧。”夏槐序笑了笑,沒多問,“給你拿的藥還有吧,每天都得吃,別成天嘚瑟不當回事兒,哪天再嚇著你弟弟。”
“哎喲真煩人啊,”喬維桑嘆了口氣,杵了喬心遠一下,“你夏哥煩人吧?”
喬心遠不吭聲,夏槐序還是笑,彎了彎腰看著喬心遠,“下週我休班,回去給你做好吃的,好好養你的腿,到時候要是能走路了我就帶你出去玩兒。”
夏槐序的聲音一直不高,正經說起話來有些低沉,說什麼語氣都穩穩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和冷淡,但又很溫柔,很容易就能把人安撫下來,喬心遠在他面前像小學生,說話前還挺了挺背,看了喬維桑一眼後,很期待地問:“真的?”
“真的。”夏槐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