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表現一直像個小大人似的,他們就忽略了她還小不能自己熱菜的事實,想著他們只是把她的小狗搶了氣氣她而已。
“你不要告訴師傅,這小狗給你!”
文才立馬老實,哀求著把小狗塞到十月懷裡。
這隻小狗顏色純黑身上沒有一點雜毛,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特別有神,看著也有靈氣,該說不說這狗他們挑的很好。
“你怕她幹什麼?”
秋生不滿的用手肘杵了杵文才,小聲質問。
“我怕的是她嗎?我怕的是師傅!”
文才不滿的控訴。
秋生縮了縮肩膀,這話沒法反駁,他也怕。
“只要你們在爹回來之前好好的,不作妖,我就不告狀。”
十月選擇暫時原諒這兩人,這兩人反骨太大,怕逼急了他們惡搞自己,九叔又不在道觀,兩方算是在一個平衡點上,互相制衡,不能打破。
原以為還要兩天九叔才回來,沒想到晚上九叔一行人就回來了。
秋生文才兩人不禁慶幸自己今天沒惹十月,不然人是下午惹的,巴掌是晚上挨的。
“爹,你們此行還順利嗎?”
十月上前關切的問道,又替九叔把身上的包袱拿下來擺在了桌子上。
慢了一步的秋生文才兩人:小狗腿子……
“如你所說,騰騰鎮確實整個鎮子的人都變成了殭屍,其中還有一隻屍王,情況很是棘手,只能請茅山各位師兄弟過來幫忙了。”
九叔心裡其實就是想請大師兄石堅過來,他的奔雷拳對殭屍有剋制作用,修為又高,是滅殺殭屍的不二人選。
又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其他人向九叔告辭,他們也得去通知相交好的同伴過來滅屍,自己還得回去處理他們坐鎮的地方那些鬼怪之事,還要提前準備好法器,突然之間就挺忙的。
九叔放走了幾隻紙鶴通知茅山那邊,自己則有些心事重重的看著遠方。
“對了,今天是芳姐的告別演唱會!”
九叔突然想起什麼。
十月一驚,今天?
九叔又喜滋滋的去房間裡搗鼓了,秋生文才也在房間搗鼓什麼,十月大概猜到了幾人在弄啥。
道觀宅子建好後九叔身上幾乎不剩什麼錢,十月身上倒是還有點零錢,是九叔每天給的,自從建道觀後也停了十月的零花錢,所以十月身上剩的也不多。
“誒師兄,你看每張都跟剛印出來的一樣。”
文才一邊熨著鈔票一邊竊喜。
旁邊秋生拿著一個愛心大花牌不耐煩的對他催促。
“哎呀你快點!要不然的話就來不及看蘭桂芳的告別戲棚演唱會了我跟你講!”
“行了!”
文才把手中熨好的鈔票遞給秋生,然後又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接著熨。
“誒師兄,你說蘭桂芳看了我們的鈔票牌,會不會被我們的真情感動啊?”
“感動得一塌糊塗!”秋生一臉自豪的指著手上花牌的正中心。
“這花花綠綠的鈔票誒!”
這時文才把最後一張鈔票熨好遞給秋生。
“這兒還有一張耶。”
秋生一把接過,然後看了鈔票一眼。
“夠了,這張歸我了。”
然後秋生就把鈔票不客氣的塞到了上衣口袋,舉起了手中的花牌。
“看看怎麼樣!”
文才忍不住感嘆,“這可是我們一年的積蓄!”
他們的金條在怡紅院胡吃海喝花完了,這些剩下的可不就是他們的積蓄嘛!
這時聽到兩人房間動靜的九叔拿著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愛心花牌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