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如月不自覺地摸了摸小腹處,接著輕哼了一聲,甩眼朝斬風望去,現赤瑕璧已經收了道術,而斬風身邊出現了直徑一丈的圓形焦土,這片焦土呈下凹形,可見除了雷電烈火之外,還有巨大的下壓力,不禁嚇了一跳。
“好厲害的手段!”
“紅大哥哥真厲害!”幽兒拍著手嬌笑道。
斬風還沒有說話,院門處忽然傳來一陣掌聲,接著有人笑道:“果然是厲害的手段,看來我要多加小心了。”
眾人回頭一望,只見孜一羽面帶微笑地走入院中,邊走邊道:“老遠距離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以為生了甚麼事,原來是赤道仙在演練道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經過了今日之事,孜一羽對他們的感覺也大為改觀,笑容變多了。
赤瑕璧笑道:“有甚麼不妥請儘管說。”
“我對道術可是一竅不通,你這一問簡直是對牛彈琴了。”
孜一羽笑了笑,望著斬風道:“風將軍的防禦力也實在太強了,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鳴一笑著問道:“你怎麼有空跑到我們這裡來?不是來找小月兒打架吧?”
孜一羽尷尬地看了一眼飄如月,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只是路過而已。”
飄如月白了鳴一一眼,淡淡地問道:“那些武議員還在爭吵?”
“不是爭吵,是爭論!”
糾正了用辭後,孜一羽忽然輕輕一嘆,苦笑道:“經過今日之事,大家都意識到玄武國的武士界必須進行改革,但對於改革的幅度與方向卻各有意見,而且這次只來了五十名武議員,因此必須與留在中州的那一百人商議之後,才能進行真正的改革。”
硯冰淡淡地道:“多吃幾次虧就不會有意見了。”
“各位自便,我還有事。”孜一羽尷尬笑了笑,抱了抱拳後退出了小院。
“這個孜一羽還不錯。”赤瑕璧望著飄如月嘻嘻一笑,調笑道:“與你挺匹配的啊!要不要考慮一下?”
“呀!看我不劈了你。”飄如月眼睛一瞪,二話不說,隨手抄起凳子就往赤瑕璧頭上砸去,潑辣爽直的性格表露無遺。
“不愧是如月姑娘,還真敢動手!”赤瑕璧笑著跳開,轉眼望向斬風問道:“怎麼樣?我的實力如何?”
斬風沉吟道:“攻擊力在仙士之上。”
“真的!”赤瑕璧眼睛突然放亮,興奮之情不言而喻。
“不過仙人擅長防禦與治療……”
赤瑕璧立即領悟話中之意,自己攻擊有餘防禦不足,道術中的治療之法更從未涉及,這樣的戰鬥難免有些缺陷。
“防禦性道術我倒是還有機會學學,至於治療術……”想到最擅長治療術的佐思已進入仙人之列,他的徒弟中又沒有甚麼能人,仙人也不可能再傳授道術,赤瑕璧不禁有些頭疼。
由於明神昶對那塊灰磚很感興趣,因此一行人在落英城住了三天才離開,趕往第二站月嶺武院,並把太子遇襲的訊息送往皇都,斬風也讓硯冰代寫了一封信,一起送往皇都。
皇都並不平靜,當太子在落英城遇到幻士襲擊的事件傳入時,整座城市都被震動了,講武堂事件的陰霾還沒消除,中州正在嚴密監視城內外的動靜,此時太子又被襲擊,人們都感覺到一股風暴,已經出現在玄武國的上空,隨時都會帶來滅頂之災。
明帥與所有的大臣一樣,都在緊張而忙碌地處理著太子遇刺事件。聿丘終日跟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而花舞等人也得到皇帝的特別准許,搬入明帥位於皇都的住所,隨他一起辦理政務。
然而就在這緊張時刻,守衛皇都的八名衛士在一天早上同時被殺,兇手不但殺人,還用死者的鮮血在城牆兩側各寫了一個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