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人死去，好象科學研究失敗的時候總會有很糟糕的後果。&rdo;張小龍喝了一口水，語氣很是正經。

&ldo;什麼？在數十年前已經有人研究機甲了？&rdo;

&ldo;不是機甲，是另外一項技術，百年前海格特主持的人體改造，同樣是利用生物電子技術，它的側重點是在於人體內部的改造和最佳化，而您老所研究機甲恰好是著重外部，有相通之處。&rdo;

&ldo;能具體說說嗎？&rdo;李遠的興趣來了，眼睛離開了電腦螢幕。

張小龍心說：&ldo;我還能拿你沒辦法都怪了！&rdo;微微一笑：&ldo;具體來說是在於計算程式相同之處，在檢查機甲程式碼的過程我發現，你們所運用的計演算法則是相通的，只是等級不同罷了，打個比方做一道高中的幾何平面題目，你運用的高中的公式和計算方法，而人體改造計劃則用得是大學的微積分，甚至更優越的運算方式，也就是說，您老如果能夠借鑑這種運演算法則，我覺得機甲效能將會有一個質的提高。&rdo;

&ldo;原來是這樣，還有比我計算方法更先進的……&rdo;

&ldo;也不是先進，雙方的重點不一樣，你所側重的是電子方面，而是我的老師側重點是生物方面。&rdo;

&ldo;你的導師是？&rdo;

&ldo;他叫劉末，你認識嗎？&rdo;張小龍說出了他一直沒向人說起的秘密。

&ldo;哦！是他，怪不得，怪不得……&rdo;李遠喃喃地重複著。

&ldo;李教授，你沒事吧？&rdo;

&ldo;沒事，劉末，我認識他，以前在一次學術論壇會我們曾經有過接觸，那時候我們誰也不服誰，和你說得一樣，我認為電子是重要的環節，而他認為生物程式碼是最基礎的部分，為此我們辯論了好幾個小時，最終誰也無法說服誰。&rdo;

&ldo;這樣，原來和導師是故交，我是他的學生，也是唯一一個完成人體改造的實驗者，事實上老師他成功了。&rdo;張小龍有些黯然神傷，成功了導師也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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