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高階打手。或許未來楊家的某位長老看上了他,還會挑選他加入楊家的某些陰影中的力量,成為楊家黑暗中的一柄刺刀,為楊家剷除異己。
驕傲的楊家嫡子,怎能去過那種地老鼠一樣不見天日的生活?
雙手用力的握緊了拳頭,楊鼎狠狠的一拳轟向了地面。一個海碗粗細的窟窿出現在地面上,他的拳勁凝而不散的向地下延伸。眨眼間就破開了地面。深入地下三萬裡,然後迅猛的爆發開來。
天煞城微微顫抖了一下,天煞城地下三萬裡的地方爆發了一場異常的地震,有千里方圓的岩層被楊鼎這一拳轟成粉碎。偌大的一塊岩層變成了一縷青煙。順著這一個小小的窟窿噴了出來。
熾熱的煙塵不斷從窟窿裡噴出。吹動了楊鼎的長髮和衣袂,他的長髮亂飛,一如他凌亂的心境。
‘叮叮’一聲脆響。身穿墨色長裙,腰間懸掛著墨玉雕成的一對兒鈴鐺,一旦走動就‘叮噹’脆響不停的媯墨鸞緩步走進了楊鼎的後花園。她靜靜的站在一株高有十幾丈的紅梅樹下,雖然她一身墨色長裙,素顏沒有半點兒彩妝的,但是她站在那裡,就奪走了滿園的顏色。
楊鼎緩緩抬起頭來,他靜靜的看著媯墨鸞。
媯墨鸞眯著眼,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一般,同樣靜靜的看著他。
楊鼎的眸子裡閃耀著一絲警惕的幽光,他對媯墨鸞充滿了警惕和忌憚之心。他深知媯墨鸞的恐怖之處,事實上,這個女人才是媯家在神煌戰場所有勢力的最高統領者。無論是媯家商行,媯家在五大主城中的文武官員,還是那些附庸在媯家之下的大小勢力,都被這女人打理得井井有條。
至於媯家在神煌戰場的七位長老麼,那七個熱衷於遊山玩水、吟風嘯月的老傢伙,他們實際上對媯家在神煌戰場的勢力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力。那七位,只是七個高階打手,負責武力解決某些問題而已。
媯墨鸞則是審視的看著楊鼎,一如強大的獅子在審視一頭小羊羔,高高在上,不以為然。她甚至勾起嘴角笑了笑,於是滿院子梅花驟然花容黯淡,就連那飄落的雪花都變得凌亂不堪。
“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
“總不會是賠禮道歉吧?”
“媯龍、媯鳳他們的胡作非為,我沒能阻止,是我的錯失。但是你作為媯家的家臣,為媯家承擔罪名,也是你的職責。媯家是不能有錯的,有錯的只能是你。”
“媯家,是不能有錯的。”楊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話,你得向五大城主他們去說。”
媯墨鸞輕鬆的笑著,她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是否給他們說,並不重要,他們將你幽禁在統領府內,這已經代表了他們的態度。他們不傻,不會為了區區天煞城損失的那點兒人手就得罪我們媯家,他們會很主動的為我們媯家的子弟掩飾罪名。”
楊鼎的嘴裡一陣苦澀,他看著媯墨鸞,冷聲喝道:“那麼,墨鸞小姐今日來此,意欲何為?”
媯墨鸞沉默了一陣,她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塊兒玉盤。這玉盤,正是媯德用來監控媯家三百禽獸的氣運,檢查他們命數變化的氣運羅盤。這是一件神奇的先天靈物,雖然沒有任何的攻敵防身的神通,但是卻有著觀察天下芸芸眾生氣運之力,卜算他們未來命數的神奇力量。
“你和那殷血歌,有勾結吧?”媯墨鸞把玩著那一塊小巧的玉質羅盤,看著上面幾個閃爍的光點,慢悠悠的說道:“媯龍媯鳳他們來到神煌戰場,氣運命數之力當即崩潰。但是在我媯家所屬的所有人當中,只有你的氣運之力突然飆升。”
秒眸中精光一閃,媯墨鸞慢悠悠的笑道:“原本,你楊鼎未來的成就,大概也就是將玉鼎玄功修煉到八重,頂天修煉到九重境界,為楊家出鎮一方仙國、仙洲,這就是你最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