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來都表現得非常優秀。今天,唐師侄跟我走,師叔單獨輔導你一下,順便會傳你煉體境界第四層的功法。”
譚陽的心猛得一沉,這段時間裡,汪正言又陸續禍害了兩三個弟子,今天,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只是沒想到倒黴的居然是唐戈。
雖然對唐戈沒什麼好感,但譚陽還是禁不住為他難過,真不知道一向心高氣傲的唐豁子,遭受凌*辱之後,會是怎樣一個反應?
“第四層功法?”唐戈驚喜道,“真的?那就多謝師叔了!”
譚陽暗自嘆氣,姚胖子是唐戈的忠實擁躉,但從唐戈剛才的反應來看,他對姚胖子的悲慘遭遇竟然絲毫不知情,看來姚胖子的嘴的確夠緊。其實也可以理解,這種事情發生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都難以啟齒。
姚胖子臉色慘變,偷偷伸手去拉拽唐戈的衣角。
可惜唐戈正沉浸在突如其來的興奮之中,根本沒加理會,一躍而起,跟著汪正言走出了傳經堂。
眾弟子一一散去,傳經堂裡只剩下了姚胖子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裡,失魂落魄。
風雪漫天,這種天氣是不可能再出去了。
譚陽和沈麻子、王大錘閒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屋開始修煉。
這些日子以來,識海境的修煉似乎沒什麼明顯進展,搞得譚陽有幾分鬱悶。問過老王頭,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只是說識海境的修煉只能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
小屋裡,譚陽在自己床上盤膝打坐,服下一顆築脈丹,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修煉境界……
砰!
不知什麼時候,譚陽的屋門突然被人撞開了!
修真者在入定狀態時,最忌突如其來的驚擾,萬一走火入魔,很有可能經脈受損甚至身死道消。
譚陽還沒來得及發火,就只見屋外凜冽的寒風捲著雪花撲了進來,隨後,姚胖子一邊大哭,一邊不管不顧地闖了進來,“譚陽,出大事了!快跟我來!幫我救救唐戈!”
還沒等譚陽反應過來,姚胖子幾步搶上前來,拽起他就走。
譚陽懵裡懵懂地來到唐戈所住的木屋,屋裡屋外早已擠滿了人,紛紛攘攘,議論紛紛,見譚陽過來,大家都自動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走進屋裡,只見唐戈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出什麼事情了?”譚陽驚道。
“我也不知道。”姚胖子哽咽道,“剛才,有兩個礦衛將唐戈抬了回來,往床上一扔就要走。我問他們是怎麼回事,他們只是說唐戈以下犯上,觸犯了宗規,被礦長懲戒了一番。我攔住他們想問個究竟,他們不但不理睬,還打了我。”
譚陽心裡明白了個大概,肯定是唐戈不甘受辱奮起反抗,才遭此橫禍。當下也不再多問,伸出二指,搭在唐戈腕部,“虛陽外浮,驚悸邪侵;代脈衰微,心氣失和;不過,脈氣雖艱澀但有力,主氣滯血瘀,脈行受阻,血行不利……”
眾弟子沒一個人敢說話,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他們雖然一句也聽不懂,不過心裡對譚陽都肅然起敬,不愧是郎中之子,且不管醫術好壞,至少這套深奧莫測的醫術術語,說起來貌似頭頭是道。
“譚陽,你快點說吧!”姚胖子急道,“唐戈到底有沒有大礙?”
譚陽站起身,嘆氣道:“性命倒是無憂,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心神遭受巨創,心死則萬事皆休,能不能挺過來,只能看他自己了。”
卓勁在一旁道:“譚陽,咱們這群人裡,唯有你懂醫術。我知道你跟唐戈一直不睦,但大家同門一場,還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出手救救他。”
“是啊!譚陽,我姚崢求你了。”姚胖子哽咽道,“以前我和唐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