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這一幕,花百花偷偷藏身在張落葉背後,並自懷中取出一塊雕工jīng美的木牌,口中開始唸唸有詞起來。
“何故?”黃仁義冷笑了一聲:“宗主道友,你還好意思問老夫,我們當初是怎麼約定的?你說你會幫我們找到我們一族之王,並把他釋放出來的,然而事實上你卻騙了我們!”
“騙了你們?”第十任畫壁宗主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本宗主實在不明白你們在說些什麼?約定的事情是在解開此處封印後,本宗主自然會幫你們找到你們的一族之王。”
“那時候就遲了!”黃仁義一張臉變得冰冷起來:“在偶爾聽到張小友與這女娃的說話後,老夫開始對道友的目的感興趣,結果一番詢問下來,得到了讓老夫半信半疑的事情,但在看到此處法陣後,就再無質疑了。第一任畫壁宗主便是千年前,誤入此處的我族之王!這後面的事情,就不用老夫說明?你這廝居然敢誆騙我們,若不是偶然獲知事實真相,我們還成了幫你解開我族之王封印的罪人!”
“罪人?談不上。”第十任畫壁宗主似乎不意外,反而淡淡說:“沒想到你們會以這種方式獲知真相,早知這樣,應該隔開你們的接觸。所以你們便與這小子達成了協議,一併來對付我?”
“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黃仁義顯得很是平淡:“道友,投降。在這種地方,即便是老夫也不想樹立不必要的敵人,但若你不識相的話,老夫也只好把你殺了。”
“不識相的是誰呢?”第十任畫壁宗主掙扎著一把站了起來,身形有些搖晃不已。
“嘿,老東西,你看你連站都站不穩,就別勉強了。”此話是黃仲季嘲笑說出。
黃仁義冷笑說:“宗主道友,在一起這麼久,我們可是把你的弱點探測得一清二楚,剛才那番偷襲最少傷了你的道根。投降,就因為這不必要的固執而丟了xìng命,實在不值得。”
“你以為本宗主是什麼人?”第十任畫壁宗主擺了擺手,淡淡說:“其實,本宗主應該要謝謝你們才是,要不是因為你們這番偷襲,解開封印的事情也不會如此的順利。”
他此話剛落罷,四周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震動,其後以法陣為中心,四周邊緣的小石塔同時顫鳴起來,並在一會兒功夫後,一座接一座地炸裂而開!
“你這廝做了什麼?”黃仁義臉sè微微變了變。
“是血,要解開這封印,還需要本宗主的血,你們的偷襲,不是讓我吐血在法陣內嗎?也就是說,這封印的解開,你們還是幫上了忙!”第十任畫壁宗主yīn笑了起來。
“該死的。”黃仁義禁不住怒叫了一聲,忽然向著藏身張落葉身後的花百花喊道:“小女娃,動作快點,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
“走?你們想往哪裡走啊?”第十任畫壁宗主一把抬起了右臂,地上法陣的力量開始侵蝕他的身體,可以清晰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在飛快癒合著。
而隨著他的抬手,他那七彩光環一分為二,速度極快地往著黃仁義父子的方向掠去!
被灌注法陣力量的七彩光環之威,早已超出黃仁義的實力之外,可以想象,若是迎面接了這一招,粉身碎骨是難以避免的。
兩人在咬了咬牙後,果斷捨棄黃仁義父子的身軀,化作兩團黑氣撲閃而出,而在那一瞬間,黃仁義父子的**被七彩光環以片刻不到的時間,削成了肉醬!
張落葉看得滿臉的異樣,雖說是被黑鳳凰一族的人cāo控,但在外界,卻是黃仁義父子的身份在作惡多端,現在落得如此下場,是不是可以算是‘惡貫滿盈’?
空氣中的兩團黑氣,當中一團飛快沒入附近的一個畫壁宗女弟子體內,片刻不到,那女弟子睜開了眼睛,才剛看了看抬起的雙手,就聽得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