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性,接著放棄了:「別,他這段時間忙得很,我懷疑直接這麼說他會回我一句『哦』。」
「行動和語言總要有一個。」齊星攤開手,「不然,長嘴長手幹嗎的?怕他不答應你,就別讓人那麼早住自己家。」
奚山盯著波子汽水瓶,半晌,捏捏自己的鼻尖。
齊星最後說:「奚哥,你們現在這情況,不在一起很難收場啊!」
烤肉吃到快八點,走出店門,才發現外面正在下雨。
冬天,雨勢不如盛夏浩蕩,也比不過春秋纏綿,總是下一會兒停一會兒,被風吹得斜斜地、慢悠悠地飄落,偶爾一打眼彷彿是細密的雪。地面潮濕,燈光變成海上五光十色的波浪,蜿蜒著由近而遠地消逝。
齊星的男朋友聽說她喝了酒,從南岸開車來接人。奚山記憶裡,這是齊星第一個介紹給他們認識的男朋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齊星男朋友不停地道歉,「打擾你們了。」
等他們驅車而去,祝以明靠著公交站牌的背面,渾不在意被沾濕衣服:「這哥們兒不是本地人啊,聽口音像福建的。」
「你下次直接問齊星。」奚山說,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我在乎嗎?說這個是想告訴你,他為了齊星留在這邊,而且他們能結婚。」祝以明拍了把奚山的肩膀,「你呢?」
「我什麼。」
「你的小朋友今年多大了?22歲,多年輕啊。」祝以明頓了頓,皺眉問奚山,「萬一以後他在重慶待膩了怎麼辦?」
也許兩人心結解開,從前坦誠,現在也沒什麼無法面對的話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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