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截而已,漫長的歲月讓它早已忘情,不屑於偽裝。
強者生存,弱者從來都是草芥,宇宙殘酷,總要有人被肢解,被吞食。獸神同樣開口,闡述著最簡單最粗暴的生存鐵則。
不發動動亂是本座的底線,但本座需要活下去,所以死的人只能是你了。梵天戰皇滿頭赤發宛若天火熾烈,眸中的戰意與殺機不加掩飾。
這片宇宙很可悲,我只想活下去。蝶皇將手中裂天魔刀橫在身前,幽幽鋒芒閃爍,不知有多少古星被這駭人的鋒芒戰成兩半。
四大至尊的眼神很堅定,或者說,他們的求道之路從來都是那般堅定,包括萬龍皇在內,在場的五大至尊都未曾發動過黑暗動亂,說他們怕染上因果也好,不屑於對弱者出手也罷,他們的道心都未曾動搖過。
那就只是大道之爭了,我會盡力斬掉各位。姒玄頷首,分別與四大至尊對視,他瞬間明白,此役,他跟四大至尊只能活一邊。
這時候,站在姒玄身邊的萬龍皇也稍微活動一下筋骨,平淡開口道:金丹給我,我為你擋住三人,你全力殺掉一人,然後你再來分第二人,以此類推吧。
說實話,姒玄這次因來的大劫也有些打亂龍皇的原計劃了,身為一個父親,他更願意把九轉金丹這樣的至寶留給自己的女兒,他自己已經活得夠久,見識了太多繁花,應當把無限的未來留給後人。
聞言,姒玄一招手,他的大道戰旗便從至尊戰場的最中央飛來,這杆絢爛的大旗落到姒玄手中的一瞬間,便已經化作赤金之色,一頭展翅翱翔的赤凰在旗面上躍動,無盡涅盤之力在其上洶湧著。
他另一隻手輕彈,一枚金色的流光便飛入龍皇口中,大道戰旗也被塞入龍皇手裡:老叔,這杆旗給您,就把它當成者字秘用,替我擋住一人就好。
說著,他眼眸望向四大至尊中那位最是霸道的持錘身影:梵古戰皇,這老傢伙能打破梵天戰體的極限證道成皇,絕對非常難對付,您替我擋住他即可,不求有功,但求完全拖住。
他的神色很嚴肅,這梵古戰皇雖然遠不可能與突破聖體桎梏證道的葉凡相比,但絕對超過一般至尊很多,獨戰還好,若不能全心對付,即便姒玄都沒信心殺他。
那你要……
萬龍皇接過姒玄的戰旗,神色有些不解,他到現在也只跟這個老女婿見過兩面而已,對姒玄的為人與風格不怎麼了解。
你賢婿我啊,姒玄笑著回頭,目光掃過太陽藤皇、獸神與裂天蝶皇,眸中的九色彩光愈發絢爛了,當然是要幹掉這三個阻道之人啊!
說著,他單手忽然指向無盡遠方的北斗,咆哮聲宛若麒麟長鳴:
荒塔,來!
。.
卡拉贊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