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是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除了那些個天地之前就誕生的神魔,後來的修行者,那個不是“竊”得大道。故這不是什麼錯不錯的事,只是求道的路罷了。”雲歌說道。
“按照二師姐的意思,看來這歸墟之地我定要陪她去一趟了。”敖伯玉道。
雲歌聽後,就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有一寶,應是能護住你們此行。”
敖伯玉聽聞,連忙問道:“不知二師姐說的是什麼寶貝。”
雲歌有些愁眉,但還是說道:“量天尺。”
“二嫂,不是,靈素仙子的那件靈寶?”敖伯玉道。
雲歌瞪了他一眼,敖伯玉趕緊躲在千音身後,好在雲歌也沒動手,只是也不說話了。
千音這才笑著接話道:“小師弟,你有所不知,當年我們能去那歸墟之地,就是因靈素。歸墟之地中,沒有時間與天地的概念,量天尺能從中撐出一片可容納生靈的空間。”
雲歌又道:“量天尺自從被靈素將丈地槓煉入後,威能盡顯,應是能深入歸墟之地。若是量天尺都不能再進,你也莫要拿自己性命兒戲,速速退出來。”
“二師姐放心,我比誰都怕死。”
說罷,敖伯玉就往那璜山去。
靈素聽聞敖伯玉來了,親自來迎,又設宴招待。
喝過幾杯,敖伯玉才說明來意。
靈素聽後,先是一口答應道:“既是叔叔有求,我哪能不助,這便與叔叔同去。”
敖伯玉起身行禮道:“多謝二嫂嫂相助,此番定能解脫了。”
靈素連忙又讓敖伯玉坐下,說道:“叔叔,此事我自助你,只是不知叔叔可否也助我一回?”
“二嫂嫂何必與我客氣,只管說就是了。”
靈素聽後,把那笑臉一收,似個遭負心郎君拋棄的小娘子,唉聲嘆氣道:“唉,自上一回嚇跑那九老後,就再沒與夫君相見過,真是個:
寒月凝霜,冷輝傾灑於幽閨;殘燭曳影,暗光搖曳乎空室。妾心悠悠,思緒翩翩,若孤鴻之翔於蒼旻,似離舟之泛於滄海,所念者,唯夫君而已。
望斷天涯之路,不見君之歸影;聽殘更漏之音,唯添妾之愁腸。庭院深深,寂寞梧桐鎖清秋;珠簾暗暗,孤單鴛鴦棲寒渚。羅裳輕解,難眠於榻上;玉枕頻移,輾轉於夜間。”
敖伯玉連忙叫停,憋住笑,正色道:“二嫂嫂且慢,這再往下,怕不是我能聽的了。二嫂嫂這便與我去一趟度榮山,哪怕是挨一頓打,也要全二嫂嫂思念之情。”
“夫君她上次趕我,我若是再厚著臉去,傳聞出去,顯得我如何輕賤自己了,叔叔可否讓她來一趟家中,只需讓我見上一面就是了。若是她不願,也不怨叔叔。”
敖伯玉有些無語了,這二嫂嫂那次不是自己上門去的,現在還耍起性子來了。不過靈素幫過自己多次,此番正好能回報一二,自不好拒絕。
“二嫂嫂既如此說,我自去請二師姐來一趟。”
見敖伯玉答應,靈素瞬間轉愁為喜,笑著敬酒,還要拉著敖伯玉去選寶貝答謝,敖伯玉哪還敢再拿,喝了幾杯,就告辭回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