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將都要再戰,敖伯玉也不好再說什麼,反正早晚也要與相繇戰一場,而且他既是太乙修為,自己應當也能擋得住。
敖伯玉同意後,眾將領兵出營,作六丁六甲陣迎敵。
不多時,就遠遠見那相繇領妖兵殺來,但見:
密密挨排展妖旗,迎風飄閃。馬將羊師能變化,猴頭雞首弄精神。黑犬多猛烈。野彘更驍雄。
待靠近些,就見那相繇:
頭戴赤盔玄光現,身披鎧甲見龍鱗。腳踩戰靴紋蟠縭,腰掌翅钂氣勢戾。
“是哪個不開眼的賊子,斬我將首?快快出來受死。”相繇怒道。
“相繇,你犯了天條,我等奉旨來拿你,若想活命,快快束手就擒,否則那蛇妖就是你的下場。”敖伯玉上前道。
“看來就是你了,受死來。”
相繇說罷,直接就帶著妖兵,持寒霜雁翅钂殺來,雙方開始廝殺。
敖伯玉自是對上相繇,其餘妖將,有韋豪等人對付,也能勉強支撐。
這一場,好殺:
陰風陣陣,殺氣騰騰。相繇舞钂陰風起,玉龍御劍殺氣騰。蒼龍擺尾遮日月,天馬行空照四方。
九環刀,風馳電掣,湛金槍,穿雲破霧。天將戟,妖兵槍,斗的是血肉橫飛;神將劍,妖魔刀,殺的個腥風血雨。
玉龍一把太虛劍,龍血玄黃戰妖王。殺得那飛禽藏窩,走獸躲洞。響徹雲霄驚天地,沸反盈天振鬼神。
敖伯玉與相繇鬥了七八十回合,稍落下風。
相繇心驚,自己太乙境界圓滿,只是稍占上風,竟拿不下他,又拼了一招,閃身上天,對著敖伯玉就噴吐毒液。
那毒液一出,有幾個靠的近些的兵將就暈了過去,倒不是被毒倒,而是被臭暈了,那味道,就好似一個裝滿了糞水和各種屍體的茅坑,封閉了幾年,然後用開了個小口子,鼻子對著聞一樣。
敖伯玉連忙閉了呼吸,躲避毒液,只是那毒液漫天的噴,還是被沾染了些,只是瞬間,那天庭領來的盔甲就被腐蝕,碎成粉末,面板沾到毒液,刺痛無比,不過一二呼吸,面板上就全是毒瘡,好在有敖允送的赤金軟甲,護住身體。
被毒液沾到的天兵就慘了,只是三五個呼吸,就化作一堆血水。
敖伯玉見此,連忙引著相繇遠離戰場,那相繇噴吐著毒液追殺來,敖伯玉引天雷去打,卻沒多大效果,使五行掌天神通去擋,又只能擋一時。
打打跑跑,後面施展赤帝炎去燒,效果倒是很好,只是修為不如他,那漫天的毒液灑下,赤帝炎只能燒去大半,總有一些落在身上,被他追得是上躥下跳。
隨著毒液入體,敖伯玉發覺百毒不侵的龍體也不濟了,漸漸的,覺著有些頭暈眼花,法力執行不暢,眼見此處已遠離了戰場千里,強忍不適聚起法力,施展移山填海神通,拘了一座小山,往那相繇頭上壓下。
相繇也不慌亂,施展毒液神通將整座小山都融了,就見數十道神霄雷劈下。那相繇所處的半空,瞬間傳出轟隆隆巨響,相繇勉強避開了一些,還是抗了十餘道神霄雷,渾身被劈的焦黑。
暴怒的相繇再想尋敖伯玉時,已沒了他的蹤影。
敖伯玉用神霄雷打了相繇,知曉殺不了他,就施展隱字秘往回去。
戰場處,原本有不少屍體,但現在看去,屍體都融成了一大灘血水,不管是天兵還是妖兵都是如此。那些個妖兵也撤出戰場。
至於天兵們,韋豪早就帶著後撤,敖伯玉趕緊回到軍中,又言那相繇多半要來追,指揮天兵再撤遠些。
韋豪等人見識了相繇的本事,哪敢不聽,又領著天兵再退到千里之外,那相繇回頭領兵再去時,營地早已無人,營帳中只剩了些糧草鍋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