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會投入再生產,產生新的資金,不能坐吃山空。這是我現在的一些初步想法。我準備先嚐試看看。如果行不通,再用別的方式。”
每天熟讀經書傳說的喇嘛活佛們自然知道彭猜是誰,藏民也熟悉,聽了以後比較激動,嗡嗡的竊竊私語聲一片,跟唸經的時候一樣。
伍文定拿杯蓋敲敲杯子,繼續說:“眾生平等,我眼裡沒有民族和種群之分,所以我做的是面向所有人的,希望你們能理解。”
一位藏民似乎是首領,先看向活佛點頭以後才站起來,先躬身說:“我們一定能理解,但是也希望上師允許我們參加,允許奉獻我們的力量。那些錢不是信眾的捐獻,也不是寺廟的財產,是我們各個家族的表達,如果需要更多的力量,我們也可以奉獻。”
伍文定笑:“你們也是信眾,奉獻的也是你們的血汗。這樣吧,你們先幫我做這樣的一個事情。”
眾人安靜下來:“請上師明喻。”
伍文定思考一下說:“我大概能知道文物的地址和情況,但是是否能找到是一回事,估值是一回事,最後是否能夠進入拍賣流通渠道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們中有誰最好去找到一個拍賣行,得到一定的話語權。另外可以組織一組人和工具,不多,十個以內,身體好點的,如果涉及到需要挖掘,搬運,可以給我幫忙,這個世上貪戀財物的人太多了。”
一位活佛就站起來提出由各個寺廟各提供一人,因為讓哪個寺廟獨力霸佔這個光榮的發掘事業,估計得讓唾沫淹死。另外一位藏民報告他們自己就有家寄賣行,和拍賣行聯絡很多,可以搭線到一些高層次的文物藝術品拍賣行。
第一個站起來的那個藏民似乎最有眼光:“我們會回去在成都成立一家文化藝術公司,招募鑑定,拍賣,保養等方面的專業人手,做好準備。”
有位喇嘛就插話:“保養就算了,我就是專門負責在納珠寺保養文物的,這麼多年有土益尼瑪上師的保佑,一件都沒有遺失。我們可以提供大量的保養人手。”自從彭猜這個大盜以後,還真沒有誰去納珠寺下手了。
伍文定感謝:“具體情況就請各位安排,不過不宜過早,說不定我去找到各個地方都已經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了,畢竟過去幾百年了。”
眾人終於有點自在的笑起來。
伍文定做最後的結束語:“我現在生活得很好,也有很多需要學習和修行的地方,所以就請大家放心,不用為我操心和花費。也不需要有人在這邊侍奉我,我還是個年輕人。不是隻為享受來到這個世上的。也希望大家都平安吉祥。”說完站起來,躬身雙手合十。
所有人都站起來回禮。
伍文定開啟茶館門,發現又新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居然是央巴。
央巴兩人連忙伏身下地,嚇了老闆一跳:“同學,你們是搞行為藝術的麼?”這地界,開茶樓的眼光都瞭解藝術。
伍文定拉起央巴,問他怎麼沒有一起到,央巴指著另外一個穿西裝一直不敢開口的康巴漢子說他們就是去買房子了,看好了三處,現在回來回話請他挑選的。
一直恭送他出門的眾人,終於有機會,懇請他有一個居所,方便以後聯絡他,說這兩個人本來就是準備留下來給米瑪當副手隨他辦事的。是寺廟方和信眾方各有一個代表。
伍文定想了一下:“那他們倆就留下,米瑪就不用在這邊了,她應該去唸書,學習更多知識,你學什麼的?”那兩人歡天喜地的眉開眼笑又不敢亂說亂動,很辛苦。
米瑪要哭:“我考的是藥劑專業。我可以讓爸爸把我轉學到重慶醫科大學來。”拿眼睛瞟那個第一個站起來的藏民。原來那是他父親,看起來還不過四十吧?
米瑪的父親也過來:“要不我們在成都給上師準備好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