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日子裡,海德里希的模樣根本不會讓人將他與任何與性有關的方面聯想。
“是麼?真的沒有麼?”他碧綠眸子裡又漾起那種奇異得讓白夜很不適的東西,雙手彈琴般在她身上游移,頂級外科醫生拿手術刀的手一如殺手的手,必須保持足夠的細膩、敏感與靈巧。
但這種感覺現在只讓白夜覺得非常不妙……
“讓你不記得這種感覺真是我作為醫生的失敗。”海德里希修長的手指輕巧的滑過白夜敏感的左胸,帶回來一些模糊而艱難的記憶……
冰冷的實驗室,模糊的變幻的燈光,穿著白衣的面孔,夾雜的詭異音樂,掙扎尖叫的被緊緊捆縛在檢查床上的軀體,迷離的呻吟、交織的撫觸,是那段時間接受催眠治療的過程……
她梭地睜大眼,不受控制地低呼:“那不是幻覺麼……”
“幻覺?你會不知道塔羅島上的某些特殊記憶對你的身體而言,比軍方頂尖的致幻春藥都要有效。”海德里希輕嘲地睨著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頓了頓:“還是你比較想讓那中年的催眠師為你紓解慾望,嗯?”
冰冷的薄唇曾以為不帶一絲感情,如今在白夜眼裡卻無比淫靡地壓下來,冷冷地在她唇上研磨輾轉,白夜眼睛梭地閃過兇光。
海德里希敏捷的抽回手一把卡住她的下顎骨!眼神陰冷:“你想死麼?”他的作品竟然想咬掉他的唇。
“滾!”惡狠狠地瞪著身上的男人,白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混蛋、這些男人都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滾?”男人臉色絲毫不比她更好,森森冷冷地一笑:“你把任務搞砸了一半,讓零塵下落不明,現在還跟這麼和我說話,膽子越來越大了,嗯?”
再努力掙扎也沒有辦法抗拒他的堅硬巨大一點點不容抗拒的撐開她的身體,男人上半身仍舊穿著整齊的白大褂。
手顫得不行,連何時被拉起來圈在他頸後,都不知道。
不過就是知道了,白夜大概也沒力氣扭斷他的脖子。
因為……詭異到無力的快感。
即使再不想承認,再覺得沒有道理而荒謬。
白夜都無法去抗拒,海德里希實在太瞭解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的會有什麼反應,與風墨天親身‘實踐’出來的不同,他是純理論上對自己的作品……研究成果。
他溫度略低的粗碩涼薄,融在她灼熱緊緻裡,卻為彼此帶來異樣的刺激。
抽搐般的酥麻,在於海德里希那種完全保守斯文的外表完全不同的帶著的律動下,從背脊一路爬上來。
死死咬著唇,白夜冷眼看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不停微顫。
1、2、3……59……唇間無聲的數數到了60,感覺海德里希的身體越來越重,驀然,停下,慢慢地滑倒在一邊的床上。
白夜動了動,感覺那粗碩慢慢退出她的身體,卻因為這一動,有什麼灼熱的東西梭地傾瀉出來,慢慢順著她痠麻的腿根淌下。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
白夜頓了下,閉上眼,緊緊地握拳,,低喃:“肅鳳挺,你這該死的老頭,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他給她的到底是什麼狗屁見血倒的下三濫祖傳藥,海德里希都完事了,才倒!!
呼吸了許久,平復了那額頭上的青筋,白夜緩緩睜開眼,對這正迷惑地瞪著她的海德里希露出個滿含殺氣的溫柔笑容。
“醫生,我該怎麼感謝你的服務呢。”
……
“呯。”巨大的踹門聲響起,伴隨著矯健男人身後一片‘屍體遍野’的慘烈。
聞著一室奇怪的血腥味與消毒水的氣息,他瑩綠的瞳子梭地幾乎如獸一般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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